眾人非常震驚。
那些眼神全部看向沈輕。
沈輕立刻戲精附體,眼圈紅了一下,小手挽住了戰澈的胳膊,“王爺,我不明白,到底是誰要害我?”
那通紅的眼圈十分柔弱,“我今日來比賽,隻是因為與太妃有一個賭注,隻是為了讓太妃知道,我有勇氣麵對她老人家提出的挑戰,我們沈家女兒絕不是懦夫,至於能不能贏下比賽,我真的沒有多想。”
“卻不想,竟然成了彆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兩顆眼淚滾落,那楚楚可憐的樣子,確實引人憐憫。
眾人立刻看向吳太妃,那眼神,似乎在懷疑她就是背後黑手。
畢竟這段時間她嫌棄兒媳婦的事情,早就在京城裡傳開了,都知道她跟沈輕之間婆媳不和睦。
也知道她想用這次比賽來打壓沈輕,把沈輕趕出王府。
吳太妃的臉色一下子慌了!
這個沈輕,怎麼把戰火引到了她的身上,後背一陣冰涼,趕緊解釋道,“我與她雖有賭約,但……可絕不是我要害她啊!”
戰澈冷眸掃過吳太妃。
那眼神讓吳太妃心裡頭又是一陣發慌,趕緊支支吾吾跟戰澈說,“兒子,你彆看我,我……我可沒想過害她。”
可戰澈眼底都是失望,那失望刺的吳太妃臉色蒼白,咬牙趕緊給太後說,“太後,此事必須徹查清楚,要不然,澈兒還以為是我要害沈輕,她……她是我兒媳婦,我為什麼要害她?您說是不是?”
“兒媳婦”三個字,她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口的。
這個時候,不承認都不行了,若是再不承認,她恐怕要被這些質疑的眼神撕碎。
太後眸色冰冷,望向南帝,“皇帝,今日之事,若是查出來背後主謀,一定要就地正法,敢在哀家的眼皮子底下玩這種把戲,把哀家當什麼?”
南帝神色肅然,拂袖道,“查,給朕查,若是查不清楚,今日在場之人,誰都不許離開此地。”
南帝話音剛落,那金珠就嚇得臉色發白搖搖欲墜,手裡捏著的瓶子一個沒抓穩,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她趕緊蹲下去撿。
卻被身後的荷香眼疾手快的快速撿了起來。
“你給我……”金珠嚇的趕緊去搶奪,卻被冬春一把捏住了手腕。
“皇上,在這裡……”
荷香眼神亮晶晶的,高高舉著一個白色的小瓶子,“皇上,奴婢發現了這個,請您過目。”
眾人全都看向了荷香。
沈惜月一眼看到荷香手中的白色瓶子,那一張臉頃刻間慘白,目光快速落到金珠的身上,死死盯著金珠。
她沒想到,金珠這個蠢貨,竟然如此的不抗壓,不過是被太後跟皇帝震懾了兩句,居然就被嚇得露出了馬腳。
不中用,實在不中用!
“那是什麼?”南帝眼風犀利。
戰澈快步上前,從荷香手中接過白色小瓶子,遞給了一旁的王太醫。
荷香屈膝跪地道,“皇上,奴婢方才看到是她慌慌張張丟下了這個小瓶子,奴婢心中生疑,便撿了起來。”
金珠已經嚇得雙腿發軟,也癱倒在地上。
一旁的冬春拱手道,“屬下發現她要逃跑,便攔住了她。”
“沒有……奴婢沒有要逃跑。”金珠嚇得麵色發白,眼淚直流,目光慌慌張張看向沈惜月,向沈惜月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