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鷺城回到南江已經過去一周,方憐額頭上的傷好得七七八八,估計拆線後還是會留下一道指甲蓋大的傷痕。
雖然能通過劉海發型遮掩,不過傷口殘留的痛感始終在提醒她。
任性衝動一定會付出代價……
比起傷口上的疼痛,更讓方憐煩躁的是嚴軒一周過來碰都沒碰過她,借口總是她傷還沒好利索。
無論她穿得多性感,打扮得多妖媚,最近幾天的嚴軒在她麵前始終像是一位入定的老僧。
周六清晨,方憐被鬨鐘吵醒,起床洗漱來到客廳,桌上的早餐冒著熱氣,楊晴晴和嚴軒不知去向,她剛想大聲呼喊二人,忽聽見楊晴晴臥室傳來細微動靜。
方憐心中一緊,踮腳來到臥室房門前,側耳聽去。
“你不要這樣……小憐還在家呢……”
“乖,那天在鷺城你不是挺配合的嗎?”
“你知道那天是我!?”
“不然呢,我又不傻。”
“你……你……不能再這樣錯下去,我也不能再對不起小憐。”
楊晴晴說得義正言辭,可沒過一會,臥室裡傳出呲溜水潤的聲音,像是小孩子在舔舐冰棍。
方憐鼓起勇氣打開一條門縫往裡看去,可從她的角度隻能看到楊晴晴蹲在地上,一對勻稱的小腳丫向上支撐,五顆精致的腳趾微微分開抓著地板。
腳背雪白如玉,小巧玲瓏,白嫩可人,微微凸起的青色血管說明小腳丫正在承受上方的壓力。
方憐沒敢再繼續看下去,她關好門回到臥室,直至聽見楊晴晴的呼喊。
“方憐,快起床,太陽曬屁股了,出來吃早餐。”
方憐重新推門來到客廳,裝成剛起床的模樣,打著哈欠埋怨道:“喊什麼喊,大周末讓我再睡會嗎。”
楊晴晴推搡著方憐來到桌前坐下:“嘿嘿,早餐有你最愛吃的牛肉餅,快去啦……”
最近幾天楊晴晴做的菜都是方憐愛吃的,原因無非就是四個字。
問心有愧……
三人悶頭吃著早餐,順帶商量周末的計劃,嚴軒突然開口道:“晴晴,把你手伸過來。”
楊晴晴遞上右手,好奇道:“乾嗎?”
嚴軒當著方憐的麵,毫不忌諱地抓住楊晴晴手掌上下打量,心疼道:“家務活都是你在乾,你看看,都起繭了。”
“有毛病吧你,突然說這個乾嗎?”
楊晴晴早上才剛剛偷吃,心裡直虛得不行,何況現在方憐正在一旁看著呢。
她試圖掙脫嚴軒,可下一秒,一隻雕工細致的金鐲被嚴軒套上她手腕。
“誒……”
楊晴晴目瞪口呆。
“給你的,最近辛苦你了。”
嚴軒抬起楊晴晴手腕,細細打量:“不錯,和你挺配的。”
金鐲因為雕工鏤空不少,按金價來換算純純屬於冤大頭才會買的玩意。
可戴在楊晴晴白皙如玉的手腕上,不但沒有因為是金鐲子看起來老氣,反而在鏤空雕工的映襯下更顯貴氣大方,那點溢價完全值當。
“你乾嘛呀你,你要買給小憐買唄,我……”
楊晴晴抽回手腕,急切地想把鐲子取下來,眼神不停觀察方憐反應。
偷偷摸摸就算了,怎麼當著方憐麵還來這出。
這事要傳回老家去,讓自己怎麼做人嗎!
“晴晴你彆客氣,嚴軒說得沒錯,這段時間你照顧我們太辛苦。”
方憐沒有半點怪罪的意思,大方道:“戴著唄,是你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