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被方憐一勸，楊晴晴不再試圖取下金鐲，她手指在光滑的金麵上緩緩摩挲，眼神若有所思。
“我先去買菜。”
楊晴晴起身出門，偌大的客廳裡隻剩下方憐和嚴軒。
“乾爹~”
方憐輕喚一聲，試探道：“你是還在生我的氣嗎？”
嚴軒繼續若無其事地吃早餐：“我有什麼好生氣的，你難道覺得我在故意用晴晴氣你？”
方憐乖順低頭：“女兒不敢……”
嚴軒拿起手裡包子晃了晃:“你看這包子，我肉餡吃多膩味，換個豆沙餡嘗嘗不是很正常嗎。”
“那你也不能往後一口肉餡包子都不吃呀……”
“沒辦法，最近肉餡包裡頭辣子加的有點多，我吃著上火。”
“那乾爹你要怎麼才能降火？”
“先吃幾個月豆沙包再說吧。”
嚴軒將最後一口包子送進嘴裡，起身來到沙發上打開電視。
幾個月？
方憐聽得心裡直顫悠，急忙跟過去跪坐到嚴軒身旁，一邊給他按摩大腿，一邊嬌聲哀求：“乾爹原諒女兒好不好。”
方憐也沒想到，那晚的餘波會這麼大。
幾個月？
到時候嚴軒怕是會對她徹底喪失興趣……
嚴軒也不說話，眼神稍稍一示意，方憐立馬懂事地起身，重新跪坐到地麵上。
沙發太軟乎，拿不出認錯該有的態度。
感受到膝蓋接觸冰涼堅硬的地麵，方憐挺直上半身，繼續給嚴軒按摩大腿。
嚴軒咧嘴笑笑，從桌上拿起一包餅乾打開，掰下一小節遞到方憐唇邊。
方憐像隻被投喂的小狗，湊過去一口吞下，還不忘輕輕舔一口嚴軒手指。
嚴軒開始重複投喂的動作，忽問道：“你會因為我記恨晴晴嗎？”
方憐搖搖頭，咀嚼著餅乾含糊道：“我恨誰都不會恨晴晴，我上學時被外校混混騷擾，都是晴晴替我出頭打架，沒有她，我說不定都見不到乾爹你。”
在她所憎恨的小縣城裡，因為她的出身和外貌對她有非分之想的人不少，和楊晴晴做閨蜜，最起碼的一點是保證了她的安全。
嚴軒繼續問：“早上晴晴和我的事你也看見了，她本來是不答應的，你猜猜她後來是怎麼同意的？”
“乾爹應該是拿我威脅她了吧。”
“算你猜中一半。”
嚴軒手指輕輕揉動方憐額頭傷口：“放心吧，我沒有威脅晴晴，隻是問她有沒有想過我和你分手，然後和她在一起？
她立馬懇求我不要，然後乖乖按我吩咐蹲下。”
方憐眼眸微動，她明白嚴軒是在問她。
作為閨蜜楊晴晴可以為你舍棄底線。
你又是否可以為楊晴晴舍棄你的底線？
方憐歎聲問：“乾爹想讓女兒怎麼做呢？”
嚴軒舔舔嘴唇，眼中閃爍著興奮和貪婪。
“我想嘗嘗，豆沙包和肉包一起吃是個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