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聽見東家說禦園,那位姑娘……不會是禦園裡的人吧?”
眾姑娘一聽這話,紛紛咋舌,不敢再揣測下去。
管事的媽媽從裡頭走出來,大手一揮,“姑娘們,都乾嘛呢?趕快去練習了,以你們現在的水平,怎麼到太後跟前獻醜?不怕被太後笑話?”
眾女一聽這話,紛紛做鳥獸散。
……
馬車在京城的大街小巷穿梭,先是到了長街最熱鬨繁華處,嶺南酒樓四字招牌金光閃閃。
蘇幼儀從馬車上下來,看到這酒樓共高三層,占地極大,裝飾也十分華麗雅致,在周圍一眾酒樓裡是最突出的一個。
不想卻叫個這麼土氣的名字。
蘇幼儀暗笑,“原來你的酒樓叫這個名字?這實在不像你的風格,怪不得你從來沒提過它的名字。”
“這裡頭有個緣故。”
季玉深笑得一臉神秘。
蘇幼儀正糊塗著,隻見多福上來解釋,“太後不知道,這酒樓當初起名字的時候,費了好大的一番周折呢!這個地段是京城最好的,您看,官員上朝少不得經過這裡,所以京城最好的酒樓都在此處,正是為達官貴人服務的。”
蘇幼儀放眼望去,果然附近的酒樓都是耳熟能詳的,除了酒樓之外,還有客棧和首飾鋪子等,都是響當當的招牌。
多福道:“因為太後是嶺南人,蘇首輔也是嶺南人,不少酒樓和客棧都想要嶺南這兩個字做招牌沾點光,可總不能大家重了名,都叫嶺南吧?故而這個名字,是季先生費了好大周折才爭取到的。”
蘇幼儀看向季玉深,再看多福,不禁道:“還有這個緣故,那你是怎麼爭取到的?多福,你這麼清楚,莫不是你在其中也搭了手?”
多福一臉驕傲,“太後抬舉奴才了,季先生能使喚奴才的時候,這酒樓的招牌他已經自己爭取到了。不過奴才確實做了點小事,就是讓周圍那些不懂規矩的小鋪子不準跟咱們這酒樓重名。”
那些大酒樓當初沒爭取到這個名字,自然不會不懂行地再來沾光,至於那些小鋪子就需要用些手段讓他們明白了。
蘇幼儀點點頭,“原來如此,看來季先生本領高超,用不著沾禦園的光就能爭取到這塊好招牌。你到底是如何爭取到的?”
“很簡單。”
季玉深一麵迎蘇幼儀進去,隻見大門邊上還有一個小窗口,那小窗口外頭擠滿了排隊的人,都是在等今日剛出鍋的蝴蝶酥。
“因為我是嶺南商會的會長,這塊招牌若非我用,換成任何其他用,嶺南商會都不會善罷甘休。”
“噗。”
蘇幼儀忍不住道:“什麼嶺南商會不會善罷甘休,你就是嶺南商會的會長,隻怕是你不會善罷甘休吧?”
季玉深還真是會給自己的手段貼金,這大概就叫做……光明正大地無恥。
不過她好像還挺喜歡季玉深這種無恥的……
季玉深看了她一眼,沒有多說什麼,“走,帶你去小廚房看看蝴蝶酥。”
“小廚房?”
“嗯。”
季玉深道:“蝴蝶酥是嶺南酒樓的招牌點心,除了蝴蝶酥之外,還有一些其他的點心,都是在專門做點心的小廚房裡做的。大廚房做的是菜肴羹湯,油煙太大,會影響這些點心的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