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2 / 2)

鮮花、水果,還有對於病人身體狀況的關心。

這是看病的一套流程。

我咽喉受傷是與狗卷棘並不相同的常態。

他一般很少會直接將喉嚨的皮肉組織直接赤*裸裸的撕扯開來,反噬在他的喉嚨裡橫衝直撞卻沒有將他的喉嚨撞出來一個看得見的創口。

我比他更加直觀血腥,但與可怖的創口相比,喉嚨裡的聲門並未受到什麼不可逆轉的傷害,不會長久的聲嘶,到達身為咒言師卻喪失言語的地步。

輔助監督在明白這點後,看病時沒有給我帶喉糖,而是準備了止血繃帶。

我受傷無法避免的情況下,讓我空出來一隻捂著咽喉的手,也是很好的事。

“大芥?”

“霞水母。”

沒事吧。

沒事。

即使不久後就要迎來京都姐妹高校的交流會,狗卷棘作為學長的任務量,很難說是減輕了多少。隻不過是沒有接取長時間的任務,比之前有更多的時間留在學校進行針對性訓練。

“我隻是隻熊貓,不太明白神木為什麼不去。”

一二年級裡,交流會的漏網之魚有兩個,一個是我,一個是在國外出任務的特級咒術師乙骨憂太。

我出任務進醫務室的日常過分單調,與自己同學的相處除開順平並不算熱絡,還是活在自己世界的神木律。

同為咒言師,狗卷棘對我的術式作用有一定的了解,並且羨慕過我有時可以正常說話這點。

他在開口時,除開使用咒言,就隻能讓飯團餡料代替日常用語,於是與同期和後輩出現了交流障礙。

可我比他的交流障礙還要重。

我能正常說話,前提是,我一個星期不會有四天在養嗓子,兩天在執行任務,還有一天在任務路上。

喉嚨這個對咒術師相當致命的弱點被我變成了究極縫合怪,不是在撕裂的路上,就是治療撕裂的路上。

狗卷棘試圖跟我出任務過,沒有成功。現在養成了任務回來就跑到醫務室看看的習慣,他有時會碰見順平,還有其他學生。

順平適應了水母和飯團餡料頻繁出現在對話中的場景,還能勉強聽懂,但作為狗卷語達人的熊貓學長,在我這裡碰上了滑鐵盧。

日常用語是各種語氣的“霞水母”“銀水母”,在形容危險上卻有“白色霞水母”“箱水母”“海胡蜂”,突然有了詞彙量猛然豐富的感覺。

“霞水母”——需要在肯定的範圍內找合適解,還包括了問好等含義。

“銀水母”——表否定意義較多,具體用法需要在日常中多加研究。

在一次“早上好”後麵接“銀水母”的操作我有過,不是口誤,熊貓學長想了半天,問我,“今天的早飯不合口味?”

我:“銀水母。”

直到我主動湊上去,將臉貼在了熊貓學長的毛茸茸裡,他才意識到我的“銀水母”含義是——今天熊貓學長沒有讓我蹭毛茸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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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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