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你咋還沒睡?大冷的天可彆凍著。”
林光耀一進門就見花枝不停的在房裡走來走去,他心裡一暖,覺得媳婦是在擔心他。
剛來時每天被打被欺負,花枝心裡充滿怨恨,為了不被打隻能假意順從,生了兒子之後日子好過不少,人心都是肉長的,今晚丈夫能維護她花枝心裡很感動。
花枝拿著電筒走進廚房,牆角有個帶喜字的溫水瓶,林光耀的臉盆在院裡的井邊被打碎不能用。
剛來時嫌棄反抗,在懷孕時她強烈要求自己用一個盆一塊毛巾,為了生兒子有個一男半女,林光耀妥協了。
花枝看著破碎的盆子歎了口氣,轉身進房間把自己和兒子的專用臉盆拿出來。
林光耀一臉懵,“花枝,你這是乾啥?”
拿著盆出去倒了盆溫水端進來,把毛巾打濕擰乾遞給丈夫。
“你臉都腫了,趕緊用毛巾敷敷,敷完用熱水泡泡腳,睡吧!”
林光耀咧著嘴直傻笑,快五十歲的人笑得跟個孩子一樣。
高興的他吧唧一口親媳婦臉上。
“謝謝媳婦關心,有你關心明天我能打十頭狼回來。”
花枝嬌嗔的瞪了他一眼,走到床的側邊看了眼熟睡的小兒子之後上床睡覺。
地窖裡眾人鬆了口氣。
柳葉一看沒人痛呼出聲,“要死了要死了,我怎麼那麼倒黴,這箭偏偏射中我。”
“你們趕緊找找這地窖,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包紮傷口的,在這樣下去不用等天亮我直接失血過多死翹翹。”
沒人肯搭理柳葉,要不是他眾人也不會逃亡。
沒了危機大家站起身悠閒的在這地窖打轉。
小小的地窖大概有30個平方左右,裡麵掛滿了風乾的肉和上好動物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