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角還有一堆用蛇皮袋碼好的糧食,用壇子醃好的酸菜、蘿卜。
有人語氣酸酸的,“這村還挺富裕,我們村糧食都不夠吃,更彆說儲存了。”
柳葉虛弱的聲音在空中響起,“我又餓又冷,你們在不管我我可就死了。”
白晨拿著匕首朝他逼~近,匕首上還有血跡。
柳葉嚇得結結巴巴,直往牆角縮。
“你……你要乾嘛?殺人是犯法的,你要嫌棄我吵那我不說話行了吧!”
白晨舉起匕首,反抗也沒力氣,柳葉閉上眼睛,一閉眼就聽見咯吱一聲響,一睜眼就見他衣腳被割下一塊布。
“你割我衣服乾嘛?大冬天難道想凍死我,你這心也忒歹毒了。”
白晨麵無表情的問道:“我歹毒?是誰三番兩次救你?你摸著你的良心好好想想。”
“拿衣服把傷口包紮起來,在唧唧歪歪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吳誠撇撇嘴,“真不知道他是扮豬吃老虎還是真的蠢,簡直就是慫包一個,儘拖後腿。”
白晨席地而坐,朝在各腳落的人招招手。
“大家都過來,我們商量一下逃跑計劃,我們離開這村必須帶著花枝,至於其他人等回去我在搬救兵。”
時間稍縱即逝,外麵的天蒙蒙亮。
一想到要上山尋人,林光耀起身穿上衣服。
花枝一晚上沒睡著,丈夫起身後她睜開眼睛掀開被子。
“媳婦,你起那麼早乾嘛?我陪村裡兄弟上山巡邏,你可以在睡會。”
要換平常花枝是能睡就睡,才不想搭理林光耀,可她擔心地窖裡的人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