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馮麗曼的講述,徐然等人無不陷入了沉默。
“你覺得他說你老師做的那些東西,是什麼?”沉思良久後,徐然緩緩問道。
馮麗曼失落的低下頭,“化學專業最容易做的,且能拿出去跟那些幸存者勢力交換的禁忌之物品,恐怕也隻有drugs了......”
徐然一窒,他曾是一名警察,自知這些東西的危害。
我國對這些東西的打擊力度一直很大,而且業內有個說法,那就是如果放任那些搞研究的人去搞,他們能很清晰的在實驗室合成出純度極高的成品出來。
在我們國內,大學老師搞這些東西被抓的也不是沒有。
2016年,華中科技大學化學與化工學院副教授張正波聯合朋友開設製毒公司,夥同化學專業研究生鮑某等人,生產國家管製的一類精神藥品遠銷歐美,每月銷售進賬60萬美元左右,堪稱漢版“絕命毒師”。
最終被海關查獲包裹時摸出製毒窩點,團夥成員先後被抓獲。張正波等4人涉嫌走私、販賣、運輸、製造毒品罪在武漢中院受審。
法庭上,張正波等4人對指控犯罪事實不持異議,但辯稱公司實為化工技術研究而非製毒。2017年3月,法院判處其無期徒刑。
2014年5月陝西警方抓獲一製毒團夥,在一車間內總共繳獲了128公斤的甲卡西酮以及大約2噸的各類原料。製毒者曾經是一家化工廠廠長,而提供毒品製造工藝配方的則是西安某高校的原化學教授。
......
對於這些化學係的教授而言,隻要他們想,做那些違禁品本就沒什麼難度。
徐然無奈的看了馮麗曼一眼,想要安慰她幾句,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最後隻得長歎一聲,“給你那個江師兄打電話吧,他打電話過來總不至於就是給你報信這麼簡單吧?”
馮麗曼抬起頭,收斂了情緒,點了點頭後摸出手機撥通了江友稻的電話,同時打開了電話的免提。
等待音隻響了兩聲電話就被接了起來,江友稻有些急不可耐的聲音從中傳出。
“馮師妹,你找到安全的地方嗎?”
“找到了,你說吧。”
“如果他讓你們過來Z大幫忙,你們千萬不要輕舉妄動。”江友稻提醒道。
馮麗曼抬頭看了看安靜聽著的徐然等人,隨即問道:“為什麼?”
“吳教授和其他幾個教授,最開始研究的是病毒抑製,但後來他們發現這種病毒無法感染老人之後,他們的研究方向就開始改變了。他們想長生不老,想要把那些感染者改造成聽話的生化戰士......”
“什麼?”馮麗曼驚呼道。
“剛開始張教授他們也不知道,大家都是在這幾棟樓裡生存下來的,互相之間相互幫助,對對方在研究的內容也會偶有探討。在發現他們的研究方向開始偏離之後,張教授他們幾個就提醒吳教授他們這樣做的危害了,可是他們根本不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