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們為了實驗研究成果,你導師跟附近的一個幸存者組織取得了聯係,開始用違禁品和對方交換幸存者,然後用幸存者做活體實驗......”江友稻說的很是激動,張教授跟他說的讓他不要什麼都說的提醒完全被他拋之腦後了。
馮麗曼不敢相信的盯著手機,失落的沒有接話。
徐然在之前就跟她說過,疫情之下,災難之下,沒有了法律和道德的約束,人性被教化後壓抑和隱藏的惡也會隨之釋放。
幸存者看到的感染者沒有意識的嗜血本能很是恐怖,可沒有了約束的人性更加恐怖。
“後來呢?”徐然見馮麗曼已經沒法與之溝通,便直接開口道。
“你是誰?馮師妹,你旁邊還有彆人?”江友稻警惕的問道。
“我是航州市錢塘北區臨時征調部隊獨立團的團長徐然,你可以放心的把你們那邊的情況告訴我們,我們才好幫助你們解決你們現在遇到的問題。”徐然沉聲說道。
江友稻還是有些遲疑,“馮師妹,他說的是真的嗎?”
“是的,我現在就在獨立團的指揮室。”馮麗曼用失落的語氣接話,顯然那,這些信息對她的打擊著實很大。
“好,馮師妹,我相信你。徐團長,我也相信!”
“感謝你的信任,麻煩你繼續說。”徐然催促道。
“在得知吳忠良他們的行為之後,以張教授為首的幾名教授堅持認為疫情之下我們也不能忘記人性,和他們爆發了激烈的爭執。可是我們都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這麼喪心病狂,竟然釋放了一名他們自以為即將成功的改造感染者,想要讓你攻擊我們的實驗樓。”
徐然麵色微變,卻沒有打斷。
“我們很多研究員都在那場襲擊之下犧牲了,要不是有一個同學最後犧牲自己擋住了那頭怪物的進攻,估計我們也都已經不在了。”
“不過好在,這些實驗樓的防禦能力都是很強的,張教授忍痛讓我們封閉了實驗樓的出入口,把那頭怪物關在了外麵,我們才得以堅持想來。”
“吳忠良他們見那頭怪物解決不了我們,就想把怪物召回,沒想到那怪物並不是一個完全體,他們對他的掌控自然也不是完整的。殺瘋了的怪物回到他們那棟樓之後對他們的人也下手了,殺了不少人,最後被他們困在了大樓一層。”
“我估計他們聯係你們是想讓你們進來幫他們把那怪物擊殺,解救他們出去吧?”
徐然眉頭緊皺,“是的。”
“我奉勸你們,如果可能的話,不要派遣普通士兵過來,那玩意兒不是普通士兵能對付的!”
“這麼嚴重嗎?”
“比你想象的還要嚴重。如果可能的話,張教授說,我們所有人都可以為那頭怪物陪葬!”
徐然一愣,“這麼厲害的怪物,會攻不進大樓?”
“那東西的攻擊力隻是普通感染者的強一些的級彆,主要是他們對他進行了外部改造,我估計,你們的子彈無法擊穿他的外部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