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擊手那期待的目光慢慢熄滅,帶著內心的不甘,又帶著些許解脫。
而那以手中喪屍擋住了致命一擊的巨型甲級喪屍,隻是將手中那纖細矮小如玩具般的喪屍放下來看了看,確認其沒有死亡後便一個拋射將他扔向了監獄的高牆。
......
徐然感受到了身體的異樣,這異樣的感覺讓他從睡夢中驚醒。
借著月光,他隻是微微仰頭便看到蔣清安正弓著脊梁趴伏著,滑膩的感覺讓徐然瞬間明白過來正在發生什麼,受驚的他想都沒想就直接坐起來往後躲藏。
“你在乾什麼?”他聲音顫抖的詢問。
他怎麼也想到,蔣清安會趁他睡著時做這種事。
被他的呼喝嚇到的蔣清安不安的跪坐著,小手摸了摸臉頰的口水。
“我以為......叔叔你會喜歡。”她的聲音清脆稚嫩,她的眼睛在黑夜中閃閃發光,可她做的事情,卻讓徐然深感迷惘。
他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他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那些。
徐然迅速整理好著裝,這才轉身看著不知所措的蔣清安不知該如何勸導。
她仍安靜的跪坐著,臉上的口水已經乾了,在月光的映照下反射著清冷的光。
“你......不應該這樣......”徐然聲音略有些嘶啞,明明很擔心蔣清安的情況,卻不敢靠近。
蔣清安隻是仰著小腦袋看著他,嘴角濕潤,更讓徐然不敢直視了。
“叔叔,你不喜歡這樣嗎?”她眨著清澈的眼睛,讓徐然幾度瘋狂。
她到底經曆了什麼?才會讓她有這樣的認知?
她到底學會了什麼?才會讓她有這樣的選擇?
徐然慢慢蹲下身去,慢慢的挪到了蔣清安麵前,伸手抹去她嘴角殘留的口水。
蔣清安的小手也在此時抓住了他的手腕,小手感受著他的溫度,滿眼迷茫。
在她的認知裡,濕地公園那個圈禁著他的男人最喜歡那樣做,在那被圈養的日子裡,她隻要能滿足那個男人的要求,就能得到食物、得到糖果,甚至還能得到一些新衣服。
她懵懂的思想懂得一些東西,有時候卻又難以理解這個世界。
曾經母親從沒有跟她說過這個事情是對是錯,可她卻在這末日下知道隻要用那種方式讓那圈養著自己的男人滿足了,就可以得到充足的食物。
所以在她淺薄的世界觀裡,她覺得自己也應該用同樣的方式讓徐然叔叔獲得滿足。
不過她這樣做不是想從徐然叔叔這裡換取食物,她真的隻是想讓徐然叔叔滿足.......
徐然不知她心中所想,可從她那清澈的眸子中不難猜測。
他的手略有些顫抖,有很多大道理堵在喉嚨中卻不知該如何去說。
“叔叔,你要是不喜歡,安安還會其他的.......”
見徐然久久未說話,蔣清安便清澈的開口了。
可說出口的話,卻讓徐然的心再次微顫。
他縮回手站起身,不敢相信的後退了兩步。
他囁喏著想要說些什麼,卻什麼都沒能說。
呆立半晌的他迅速摸出手機撥通了馮麗曼的電話,這時候他能想到的最快幫他解決這個問題的也隻有她了。
在馮麗曼到來之前的這兩三分鐘裡,他迅速將作戰服穿戴整齊,並安慰著蔣清安睡好,然後用小毯子幫其蓋好。
房門被敲響時,蔣清安整個人被裹在小毯子中,大大的眼睛盯著徐然失落的瞧啊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