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考到貴妃墓8(2 / 2)

——真的是!!!你多大,我們玉奴多大!!你個老不羞,能不能離玉奴遠點!!!

“……”

彈幕上紛紛吐槽。

但其實,李隆基也算不得老。

畢竟古人成婚都早,他雖然孩子都一大堆了,但此時也不過隻是正值壯年而已。

至於要說他的容貌……

皇室儘攬天下美人,李隆基的模樣自然也是不錯。甚至於李琩長得像他,卻也有些比不過他。畢竟李琩身上,缺了那股獨屬於帝王的皇胄貴氣。

可要真正說到容貌,這世上誰又能比得過少女?

所以,任他李隆基是何模樣,是何身份,隻他是“李琩父親”這一點,便足以叫眾人給他判處“死刑”。

因為他們知道,李隆基是少女的公公。若他真要強搶少女,那少女必然會被推至風口浪尖。

所以,這些原本對曆史上那些人物,不帶任何偏向、不帶任何私人感情的人們,此時看向李隆基的眼裡,都帶上了些許厭惡。

“……”

他們不想讓少女去經曆那些流言蜚語。

然而,最後讓他們意外的是,李隆基分明看著少女的眼神暗光浮動。但最後,他卻隻是最後看了少女一眼,然後便又隱忍的收回了目光,沒再同少女發生更多的交集。

所以……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人們第一次感到有些迷茫。

如果,李隆基真的顧念他和少女的身份,壓下了他心裡那份不可言說的心思。

那最後,史書上又怎麼記載,少女成了他最為榮寵的貴妃……?

“……”

懷疑的種子在心裡埋下。

但不得不說,眾人看著李隆基平淡隱忍的模樣,心裡又憑空的生出了一種奢望。

其實……現實與史書不同也挺好的。

史書記載錯了,他們無非便是改變一下現有的曆史課本而已。可那卻承載了少女一生的幸福。

人們“願她現世安穩,願她免受流離之苦”。

但他們卻忘了。

若史書記載有錯,他們又怎會在馬嵬坡下,真的發現少女之墓……

*

陽春三月,芳菲盛開。

前一年裡的悲痛、哀傷,好似都留在了那一年的冬裡。

新一年的春來,為人們帶來了新的生機。

而壽王李琩,也終於在少女的陪伴下,走出了武惠妃薨逝的陰影,擁向了他和少女餘下的人生。

“……玉奴。”

描眉畫罷,李琩忽然停筆,定定看起了眼前姿容絕倫的美人。

“嗯?”美人應聲睜眼。

與前幾年未婚時不同,她已不能再被稱之為“少女”。

但卻不是因為她變老了,亦或者她容貌不再。而是她已經徹底長開了。加之成婚已久,身上多了一種少女時期沒有的風韻。她此時整個人都如同一朵嬌豔欲滴的牡丹,搖曳生姿,冶豔到了極點。

“……”

“過兩日上巳節,宮裡預備舉行宮宴與長安百姓同樂。玉奴可要與我同往?”

李琩微微屏住呼吸,縱是已然同美人成婚數年,可每每瞧著她那張眉目如畫的容顏,卻也還是忍不住放柔嗓音,生怕驚動了她。

“宮宴?”虞蘇蘇一怔,抬眼看他。

她按著貴妃的樣子,對李琩問道:“可母妃不是說宮宴紛亂,怕旁人衝突了我,所以不允我入宮參加宴會嗎?”

李琩一笑,卻是翻過眉筆,用筆頭戳了戳她的眉心,對她說道:“你不是一直都想參加宮宴,瞧瞧宮宴是什麼樣子嗎?這回有我護著你,總不會讓你被旁人衝突了去。”

事實上,李琩對自己母妃不允許美人進宮一事,也很迷惑。

畢竟他是陛下親子,這世上又哪有家裡舉辦家宴,卻不允許他這個做兒子的帶自己妻子來參加的道理?

“……”

李琩曾經也去問過武惠妃原因。

而跟麵對李隆基時,對李隆基的敷衍、搪塞不同,武惠妃是很直白的告訴了他原因。

她說,“琩兒,玉奴容色太豔,絕不能讓你父皇看見。”

當時,李琩聞言一怔。

然後,心裡席卷而來的,便是一陣荒唐。

所以……母妃是擔心父皇看見了玉奴,會對玉奴產生什麼彆的心思?

李琩覺得不可思議。

但武惠妃堅持,他便也隻能默認下來。

而現在,武惠妃已薨。

他想起母妃的葬禮上,父皇也曾見過玉奴。但當時,他卻並未對玉奴表現出什麼不同,於是便覺這事果然是武惠妃想多了。

又想起這些年,玉奴每每都因為不能參加宮宴,隻能留在府上靜待他歸。便也動了心思,這回上巳節宮宴,想要帶著玉奴同去。

“……”

“怎麼?玉奴是不想去了?”

見美人呆呆傻傻的怔住,李琩故意挑眉,用一種調侃的眼神看她。

好似她若真不想去,那他便不帶她了。

於是,等“玉奴”回過神來,眼看他一副馬上就要改變主意的模樣。

立馬便伸出了一雙素手,嬌嬌軟軟的包住了他的手腕,“彆……十八郎,你就帶我去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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