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宴庭深是緊張的,在那個時間裡,他甚至動了一槍了結阿沁的念頭,可阿沁這時卻對他笑了,她聲音也更低了,她說,“那些男人看到我都會像看到食物一樣撲過來,你並沒有,我在帕拉那裡聽說過你很多次,我也見過你,seven。”
她叫著宴庭深的化名,“你是跟那些男人不一樣的人。”
儘管她的語氣眼睛都寫滿了真誠,但宴庭深也無法信任她,帕拉那麼狡猾,她是枚棋子,很聰明的棋子。
然,阿沁卻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她使著全身的力氣一把就將他推倒在床上,然後她問,“seven,你會動嗎?”
“……”
那一夜,破舊的床板幾乎沒停下晃動,阿沁的叫聲更是沒怎麼停過。
甚,快要結束時,宴庭深清楚地看到阿沁用軍刀狠狠地劃了自己的大腿最內側一下,她身上的棉麻裙更是被她自己撕成了碎片。
屋裡一片狼藉,阿沁更是一片狼藉,可她並沒有向宴庭深說什麼,她也沒有問什麼。
宴庭深不知道阿沁是怎麼跟帕拉說的,結果次日晚他再見帕拉時,他對他明顯親昵了不少,且表示再過一段時間,會有筆大生意,到時他會帶著他一起去。
而這段時間,就需要他幫忙訓練手下那些人,因為他覺得他的槍法準,性格也夠穩重,最重要的是,他從不廢話,他喜歡這樣的男人。
至於阿沁,帕拉說一個男人要做大事,身邊怎樣都要有個女人,在沒去做這筆大生意之前,阿沁都是屬於他的,還說阿沁是這裡所有男人心裡的女神,希望他對阿沁好一點。
宴庭深自然要對阿沁好的,畢竟她這樣幫他,但這種地方,怎麼可能會有無緣無故的幫忙?
他無法去向彆人打探阿沁的來曆,隻能透過一點點的觀察去了解阿沁。
他發現她很喜歡花,尤其是白色的,哪怕隻是一株野花,她看到也會很開心,她亦很喜歡穿白色的衣服,她所有的衣服也都是白色的,她的頭發上,每天都要戴一朵白色的花。
他第一次見一個人這麼喜歡白色。
也是她喜歡白色,他床鋪上所有的東西也都變成了白色。
日子一天天過下去,差不多每一晚他們都像第一晚時那樣,不同的是,阿沁的叫聲越來越不一樣,宴庭深那時是還沒有過女人,可他不是什麼都不懂,他聽出來一些什麼,但他什麼都沒有說。
阿沁也從來不問,白天時,她總是很安靜,養花,澆花,或者是幫寨子裡的廚師們去做飯。
直到有一天,帕拉告訴宴庭深,一周後便是交易的日子,讓他帶著弟兄們備好所有一切槍支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