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蕭竟反應卻極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阻止她在往前靠近。
言予淺見無法往前,於是眼睛一閉將那剪刀調轉一頭,用力的刺向了自己的脖頸。
她想著,就這麼死了吧,彆再害人了。
鮮血頃刻間染紅了錦被,也濺了蕭竟一身。
蕭竟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沒想到言予淺竟會將那剪刀捅向她自己。
言予淺直接暈死過去。
蕭竟哪裡敢讓她死,他立馬收起那副惡心的嘴臉,命人叫來太醫。
那太醫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言予淺從那鬼門關裡拉了回來。
言予淺一睜眼,腦子裡便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為什麼不讓她去死?
之後不管蕭竟怎麼強迫,言予淺都以死抵抗。
見言予淺不吃他那一套,蕭竟便換了一個方法。
他開始說好聽的話哄著言予淺。
“隻要你聽我的話,我便可以立你為後,就算南懷不能統一東安,你也是強國之後,跟著我,不比跟著淮煜瑾那個廢物好一百倍?”
蕭竟邪笑看著言予淺,自認為自己給出的條件十分充滿誘惑力。
可言予淺絲毫不為所動。
她冷冷的看著蕭竟,麵上閃過一絲不屑,“你配嗎?至少煜瑾他不會濫殺無辜,更不會將我視為他打勝仗的工具。”
“而你這種心思惡毒的人,呃......就隻配待在那臭魚爛蝦裡過活!!”
還沒等言予淺說完,蕭竟便抬手掐住了言予淺的脖子。
言予淺雖臉色憋的通紅,但卻絲毫不鬆口,也不退讓,大有一副要和蕭竟鬥個你死我活的樣子。
因為言予淺死都不肯讓他砰,所以蕭竟隻好換個方式。
他不再動不動便往後宮裡走,而是換了一種方式折磨言予淺。
他命公裡的畫師照著言予淺模樣畫出好幾幅畫,並且將那些畫全數掛在自己的寢宮,日日欣賞。
甚至日日守在那後宮的門口,不然言予淺出去一步。
他雖得不到言予淺的心,但卻可以將言予淺一輩子困在自己的身邊,一輩子為他所用,助他統一這江山。
但很快,事情便開始變得詭異起來。
南懷開始事事不順。
先是南懷全國開始爆發各種災禍,不是旱災便是哪裡的莊稼糟了蟲災。
饑荒幾乎遍布大半個南懷,百姓哀鴻遍野。
然後便是邊境戰亂。
那些被南懷亡國的百姓們皆豁出了性命報複南懷,鬨得南懷邊境雞犬不寧,百姓皆怨聲載道,吵著要讓蕭竟派兵鎮壓邊境禍亂。
南懷與東安的區彆就在這裡,東安的百姓皆十分尊敬他們的國君,對於皇室之人更是十足的愛戴,那是他們骨子裡帶著的尊敬,以下犯上對他們來說更是大逆不道。
而南懷早些時候是遊牧民族,大大小小的部落誰也不服誰,他們天生膽大妄為,因此不管是國君還是將軍,他們隻要有一絲不滿,便會群起鬨事。
因此南懷一時間便陷入了內憂外患之中。
就但在蕭竟好不容易調集兵力壓製**之後,南懷軍營卻突然爆發了一場不知名的瘟疫,直接折損了南懷的好幾萬將士。
而在言予淺被困南懷的第三年,淮煜瑾便領兵殺進了南懷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