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南懷議和的事進展的並不順利,正如言予淺所說,蕭竟的野心膨脹的厲害,他從來就不是真心議和。
東安已經做出了讓步,可南懷依舊得寸進尺,貪得無厭,還想從中獲得更多的好處。
而東安自然不肯,但南懷卻也不讓步
於是這番兩國之間的議和之事持續了將近半個月都沒有令雙方滿意。
一時間,東安朝堂上籠罩著一層十分壓抑的陰霾。
而淮煜瑾為了對付蕭竟,日日待在禦書房冥思苦想,身邊照顧他的人除了陳元便隻有幾個貼身的太監。
於是皇城內便又出了些閒話。
麵對如今如此緊張的形式,皇上身邊連個知冷知熱的人都沒有,而淺清宮裡的那位則形同擺設,壓根就沒把皇帝放在眼裡過,哪怕隻是一句關心都未曾有過。
不僅宮外的人說,皇宮內也多的是人嚼舌根。
甚至就連翠玉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她被陳元說服了,傻乎乎的勸著言予淺,道:“小姐,要不你去看看陛下吧,為了和南懷議和的事,陛下可是瘦了一大圈,小姐這麼聰明,就是為陛下出出主意也好啊!”
“......”言予淺沒做反應。
“小姐,你倒是說句話啊。”翠玉乞求言予淺。
言予淺合上書卷,眸子淡淡的對翠玉說:“你是我的人,結果卻在這兒給他說話?你管他做什麼?既然你這麼愛管閒事,不然我把你送到他那兒去,你去給他分憂解難?”
“不不不......不必了小姐......”翠玉的臉憋得通紅,她知道言予淺生氣了,便立刻閉上了嘴。
有她當那出頭鳥,淺清宮裡的宮女和太監更是不敢再多嘴了。
淮煜瑾日日待在禦書房,言予淺的日子倒是清靜了許多。
隻不過這皇城內還住著一個十足惡心的人,讓言予淺很是不爽。
這天,言予淺剛準備翻牆出去找白湛卿,卻在拐進連廊時被一道人影攔在了拐角處。
等言予淺反應過來時,已經被蕭竟堵在了無人的角落裡。
此時四周無人,就算言予淺叫人也不會有人來救她。
於是言予淺乾脆放棄了掙紮,一臉冷漠的看著他,就像在看一堆臟東西,眸子裡滿是厭惡。
此時蕭竟穿了一聲東安侍衛的衣裳,言予淺一看便知他是偷偷溜進宮的。
恐怕,就是為了堵她。
光天化日之下,他就這樣將東安的皇後攔在了角落裡。
言予淺抬頭看著他,冷聲提醒道,“南懷國君,這裡是東安皇宮,不是你的南懷,你最好收斂一點。”
聽到她的話,蕭竟笑道:“你以為我會忌憚一個小小的東安?還是我會怕那個軟弱無能的淮煜瑾?”
“嗬。”言予淺輕笑一聲,嘲諷道,“可是你之所以來議和,不正是因為沒打過淮煜瑾嗎?還是說,你是故意投降?”
“你!”蕭竟麵上顯露出幾分不悅,但很快就調整好情緒,他伸手捋過言予淺的長發,“我之所以與淮煜瑾走到議和這一步,不過是因為我想你了,聽說你做了東安的皇後,我可是日思夜想,寢食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