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酒喝開,再加上幾個舞娘從中調情,氣氛一下烘托起來。
大家輪番朝著葉驍敬酒,葉驍也是來者不拒!
張鐵他們幾個雖然自比鴻鵠,但是鴻鵠飛累了,偶爾也是需要休息的,尤其是在這麼多美麗的母燕雀麵前。
鴻鵠猙獰的麵孔,一下暴露了出來。
上下其手,把母燕雀們摸了一個個慘叫連連。
等到結賬的時候,葉驍望著母燕雀們敢怒不敢言的眼神,以及手裡那點可憐兮兮的辛苦費,心中頓時明白為何放衙時,陳春提醒大家穿著公服過來。
乾著最狠的事兒!
給著最少的錢!
“一幫禽獸啊……”
“葉頭兒,剛才你摟那兩個小娘子的手法很是凶猛,不知是何名堂?”
“是啊,葉頭兒,我看那小娘子在你懷中,麵色潮紅,喘息連連,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樣,簡直恨不得沉淪在你威武的雄姿之下。”
“你們是沒見到葉頭兒中途停了下來的時候,那小娘子一臉幽怨的眼神,好似下一秒就要脫光衣服騎上去一樣!”
聽到張鐵他們幾個驚讚連連的話音,其它班頭,衙役紛紛豎起耳朵。
尤其是陳春,他好歹也是縱越花叢的老手,
可是葉驍剛才那幾下,就連他見了都驚歎絕倫。
“此手法名曰:加藤鷹手!”
“鷹手我明白,葉典史剛才那幾下,的確猶如餓鷹撲食,可是加藤是何意?屬下實在想不出來。”
感受到陳春等人充滿求知欲的眼神,葉驍不由朝著手中餘香吹了口氣。
“一隻名叫加藤的鷹!”
“原來如此。”
“屬下也是今日才知曉,鷹居然也有名字。”
“果然,還是葉典史見識廣博。”
“佩服,佩服!”
在周圍一雙雙欽佩的眼神中,葉驍婉拒了大家繼續尋樂的請求,一副深藏功與名的架勢漸漸消失在長街儘頭。
“葉典史想必是看不上窯子裡那些庸脂俗粉了!”
“不過,葉典史不去,咱們倒是可以去一去。”
“張鐵兄弟,你剛剛升了班頭,要不,再去放鬆一下?”
麵對幾隻燕雀的邀請,張鐵內心一陣感慨。
“身為鴻鵠,我怎能看著燕雀自甘沉淪,自然是要儘綿薄之力,去解救一下那些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的母燕雀兒們。”
為了實現自己解救母燕雀兒的偉大人生目標,張鐵又跟大家一起湊了幾百錢,朝著柳樹巷的方向,一路歪歪斜斜地走了上去。
接下來,一連三天,每天放衙張鐵都會跟著陳春他們幾個廝混,渾然忘了自己鴻鵠的身份。
不僅如此,他還私下裡帶著趙泉,陳大餅,劉栓,李鐵蛋幾個一起去。
於是乎,五個自命不凡的鴻鵠,就這樣沉淪在了燕雀的溫柔鄉中。
好在他們幾個家夥得了葉驍賞賜的1000兩白銀,基本實現了財務自由,葉驍也懶得在這種私事上管得太緊。
不過,葉驍還是善意地提醒了他們五個幾句,外人麵前不要太過露財,以免招來單知縣的懷疑。
他們幾個倒也聽話,每次在陳春麵前都各種裝窮。
一副又窮又色的模樣,當真讓陳春無可奈何,頭痛無比,隻想趕緊把他們給甩了。
當然,葉驍不理他們的私事,除了不想理會之外,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原因。
馮師爺已經盯上他了!
這個消息,葉驍還是從送給單知縣的那群小妾口中得知的。
馮師爺一回縣衙就向單知縣打聽去葉驍的事情。
當他聽聞半月前刑場上那場截殺之後,懷疑的眼光頓時鎖定了葉驍。
“哎,被這家夥盯上,可不是什麼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