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來看陳安石怎麼死的。
酒過三巡,天也漸漸暗了下來。
眼瞅著,天色徹底黑了下來,一個陳安石的心腹再次急匆匆跑進大帳當中。
“校尉大人,那牛犇又來了。”
“什麼?這丫竟還敢來?”
陳安石猛一拍桌子。
這是老虎不發威,把我當病貓呢?
“白天沒讓人射死他,晚上來送死了?好,反正我馬上就要投奔鎮南王了,今天晚上,就送鎮南王一份大禮。”
陳安石說著,登上了集峽關高聳的城樓。
果不其然,他剛一站在城樓上,就看見集峽關下方叫嚷的牛犇。
“你丫是真不怕死啊?居然還敢來,看我今日如何射碎你的狗頭,取我弓來。”
望著城樓上取來弓箭的陳安石,牛犇眼中毫無懼色:“陳安石,你拿把破弓嚇唬誰呢?真當自己是一射一個準兒的神箭手不成?
我告訴你,今天爺爺就站這兒,你有本事把我射死,我跟你姓。”
“哇呀呀,氣煞我也!”
望著城樓下方一臉賤相的牛犇,氣了七竅生煙的陳安石二話不說開弓射箭。
誰知他這邊剛一拉響弓弦,箭都還沒射出,牛犇騎著馬轉身就跑。
陳安石:“……”
“算了,不跟這宵小一般見識。”
陳安石說完,就準備叫上孟金發繼續返回大帳喝酒。
誰知,他這邊剛一要下城樓。
城上便有人喊道。
“那牛犇又回來了。”
“什麼?又回來了?”
陳安石被氣了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
每次他登上城樓,牛犇就一通亂罵。
等到他讓人開弓射箭,那丫騎著馬就一路狂奔跑出了弓箭的射程之外。
“這丫投胎出來,是專門來惡心人的吧?”
反反複複好幾次,陳安石被牛犇氣的眼冒金星。
終於,當牛犇第十七次返回集峽關城牆下方的時候,陳安石再也沒有力氣與他對罵了。
“他愛咋咋滴吧,反正這集峽關大營,他也衝不進來,就讓他玩兒命的叫,叫破喉嚨也彆理他。”
陳安石是真的玩兒不動了,這丫太難纏了,簡直就是個潑皮混子。
然而,就在陳安石準備下城樓的時候,城樓上方忽而一聲驚叫傳來。
“不好啦,集峽關大門被敵人攻破了?”
“什麼?攻破了?我集峽關城高樓堅,怎麼會被人輕易攻破!”
緊跟著,陳安石就聽到城牆下方一陣雜亂的衝殺聲。
正當他準備前去觀看之際,身邊一縷金光刺出,直接洞破了陳安石的胸口。
“老孟,你……”
陳安石滿臉不敢置信的盯著對麵的孟金發。
然而,孟金發根本沒有理會對方。
“陳安石已死,不想死的,速速投降。”
隻見孟金發手裡金槍一挑,陳安石的屍體頓時飛上城樓。
霎時間,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