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們回過頭來。
彆說一個葉驍。
就是十個,百個也未必能夠頂住那些藩兵還有叛軍。
這些士族,富戶,還有縣衙官員,索性拿了西藩的銀子,提前搏上一個“自己人”的身份,等到西藩諸國的藩兵殺進來之後,有了這個“自己人”的身份,也不必再整天擔憂,被人殺光搶光的命運。
南疆那邊,對西藩諸國動向了若指掌。
索性依法炮製。
這些士族,富戶,也是來者不拒。
多一層身份,多一層保障。
反正南疆和西藩讓他們做的事情也簡單。
就是乾擾一下練兵,煽動一下各地對平康府的對立跟抵觸。
類似的事情,他們平日裡可沒少乾!
可誰承想,今天居然栽了。
而且栽的如此突然。
“南疆叛軍的外貌與大雍無異,但是這些藩人,縱使易容,化了妝,還是能看出些許不同的,大家,大可走的近一些,好好看一看,我有沒有現在騙你們。”
這一次,張鐵沒有對著徐春達說,而是對著大營裡的6000守軍說。
大家在張鐵的提醒下,一個個紛紛圍上前來。
“嘶~”
“這幾個……的確長的跟藩人很像!”
“難道平康府這邊說的都是真的,平川府裡的確有人跟藩兵,還有南疆叛軍勾結合作?”
“我們幾個州府,死了多少百姓同僚……”
“咱們這些在各縣當守軍的,更是每天把腦袋彆再褲腰帶上過日子。”
“沒想到,這幫畜生,居然和藩兵,還有叛軍勾結。”
若是換了以往,麵對這些高高在上的士族老爺,在場的軍士,未必敢當麵辱罵。
但是眼下情況,整個大營,都被張鐵的驍勇騎給圍了。
而且放在麵前的證據確鑿。
平川府裡的確有人勾結藩兵。
如今,他們再次望向徐春達的眼神,早已不想之前那般,同氣連枝。
眼瞅著,三縣守軍,漸漸開始疏遠的眼神,徐春達終於開始慌了。
或許,張鐵扔出的諸般證據,他仗著手裡的軍權還可以狡辯一二。
可若是連手裡的兵,都開始不信任他了。
那他徐春達在偌大個平川府中,還有什麼依仗?
“大家,不要聽平康府的人胡說八道,我徐家沒有勾結藩兵,這些都是他們為了奪取兵權,故意栽贓陷害的!”
“哼,是不是栽贓陷害,你自己心裡有數,平川,西康,延康三府,廢了多大的力氣,才把那幫殺人不眨眼的狗日藩兵趕出去。
你們為了一己私利,不僅跟藩兵叛軍合作,還故意挑唆軍士,在四府聯防的問題上故意製造混亂。”
張鐵話音才落,手中長劍“錚”的一聲出鞘!
“勾結敵寇,禍亂軍心者,殺無赦!!!”
隨著張鐵一聲令下,身後的驍勇騎,頓時猶如洪流一般滾滾而過。
徐春達,還有那些勾結藩兵叛軍的士族領袖跟富商,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驍勇騎的鐵蹄踏成一攤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