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次沒人救得了你,祖母也不行。”
書輕笑的很溫柔:“何必要有人救,我自己就夠了。”
陸嫣然也不想多廢話:“說吧,那天晚上為何要去佛殿?”
書輕隻問了一句:“你是真心想找出真凶嗎?”
“你何必廢話這些。”
陸嫣然不耐煩地把劍狠狠插在木製的桌案上,雙腳很沒規矩地搭在旁邊的矮幾上
書輕總算知道為什麼三舅母一提到陸嫣然的教養問題就頭疼了
“你笑什麼,快點交代。”
書輕不再玩笑,換上了更為嚴肅的態度
“若是想讓我說實話可以,我需要問你一個問題。”
“若是我跟陸皎然說的話,你更相信誰?”
陸嫣然幾乎是毫無猶豫的:“那自然是你。”
書輕不敢置信:“就算陸皎然說的頭頭是道,你也會相信我?”
陸嫣然不得不承認:“我自小與她一同長大,她什麼德行我最是了解的。她的嘴裡才是一句實話都沒有。”
書輕生了逗弄她的心思:“若我也是這樣的人呢,你該如何?”
“我眼睛不瞎,誰好誰壞我還是分得清的。”
書輕這就放心了,好在陸嫣然還是個分得清善惡的人
“你聽好了,我是特地為了躲避禍事才躲進佛殿的。”
陸嫣然立馬就著急了:“你果然知道這事。”
書輕娓娓道來:“我並不知道具體會發生什麼,我隻知道會有禍。”
“那你為何不去告訴我們大家,還是說你才是這幕後之人。”
書輕果然等到了這句話,這才是陸嫣然來此的真正目的
“你知道的在寺裡的時候,是我跟陸皎然一個廂房的。”
“下午時分,我的婢子就曾看到陸皎然的婢女夏舞跟一個陌生男子交談。”
“我早就察覺她神色不對,隻能裝睡騙過她。”
“可是過了一會,陸皎然竟然帶著她的小婢女要去隔壁從未收拾過的地方住。”
“他們的言語間好像是這屋裡有難一樣。”
“於是我隻好先躲了出去,走小路到了佛殿。”
陸嫣然並未直接信她的話:“為何她的婢女與人私交就偏偏讓你看到?就不能是你偷偷借著換衣服的機會與賊人通風報信呢?”
書輕知道這一塊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這裡證人較少,我說什麼都有點偏頗,所以剛剛才問三表姐是否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