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立馬著手讓心腹去查,這事,今日就算老夫人不開口,她也不會就這麼算了。
東府的事情,一直都是由她做主,出了這麼大的紕漏,是在打她的臉麵。
今日,就讓那些膽敢落她臉麵之人,好好吃一頓掛落,長長記性。
很快,那個傳消息的人就被抓住了,隻嚇唬著問了幾句,便將自己收了銀子受人指使一一招認。
而那人被帶來的那一瞬,蘇雁身後的丁香立馬縮了縮頭,退後了兩步,想要將自己的身子隱藏起來。
奈何,不過須臾,便被指認了出來。
蘇雁也是一臉的慘白,隻哭著辯解她不知情,一切都是身邊的丫鬟自作主張。
但這樣的話,糊弄小孩子還罷了,在場的幾人,誰看不透她的小把戲。
“你雖不是我東府的小姐,但你也姓蘇,姐妹之間,不說相互幫扶,竟是起了壞人名聲的歹毒心思,小小年紀,心腸壞了,我若是不教,往後怕是也扭不回來了。”齊氏一向瞧不上蘇雁,隻因為蘇雁是趙氏身邊長大的。
趙氏自己就立身不正,又能教出什麼好孩子來。
西府的那些吵鬨齊氏也早有耳聞,多半都有眼前這個蘇雁參與。
“去西府傳個話,就說蘇雁不團結姐妹,心思不正,就留在東府,去祠堂罰跪半月,回去後,禁足一年。”齊氏眼皮沒有抬一下,看都沒看蘇雁一眼。
“伯祖母,雁兒是冤枉的。”蘇雁被婆子拉下去的時候,還在叫嚷。
丁香跪在那裡,瑟瑟發抖,竟是害怕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不知道規勸主子的奴才,府上留不得,按規矩打二十板子,找了人牙子,發賣了吧。”
丁香聞言,癱坐在地上,眼淚止不住地往下落。
“五弟妹,可有異議?”胡氏看向安氏問道。
安氏看了看丁香,搖頭道:“是我教導無方,才差點害了五小姐。”
而那個被丁香收買的下人,胡氏直接讓人打了三十板子,留下話,若是人還活著,就找了人牙子領出去,若是沒了,便拉去城外埋了。
胡氏今日發這麼大的火,罰得這般重,也是給東府的下人們看的,讓他們時時刻刻警惕著,彆以為主子們性子好,便敢做出賣主求榮之事。
“好了,阿願今日生辰,也累了一天了,回去休息吧。”齊氏等胡氏這個當家主母發落完,直接端了茶道。
“等等,我們信哥兒就白白挨打了?”蘇若微本就因著兒子被打,心有不滿,這會見事情都已經水落石出,可卻無人關心一句,蘇氏頓覺心中仿佛火燒一般,狠狠地瞪了蘇願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