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開拓新世界很有趣,但在接連進行了好幾場冒險後,白綿還是有些疲了。
於是一反前幾l天的活躍,連著好幾天都安安生生待在店裡,沒有再探尋宇宙的秘密。
將新一道料理塞進倉庫儲存起來,她擦著手正要去休息,突然接到了太宰治的電話。
好奇地挑挑眉,她第一時間接起電話:“下午好啊太宰先生。”
“下午好白醬~”
手機那頭傳來太宰治磁性慵懶的聲音,明明聽上去沒什麼異常,她卻莫名感覺他此刻心情不是很好。
秀氣的眉頭微微蹙起,她關切道:“太宰先生好像有點不開心,是遇到什麼難題了嗎?”
以太宰治的城府,輕易不會泄露自己真正的情緒波動,反過來說,能讓他在意到掩飾不住情緒變化的情況一定十分嚴重。
是魔人還是福地櫻癡又搞事了?
抑或是其他搞事之心永不磨滅的反派?
白綿還在猜測,電話那頭的太宰治卻矢口否認:“沒有啊,我現在心情非常好,沒有一點不開心。再說了,白醬認為有什麼事情能難倒我嗎?”
“是我誤會了,沒事就好。”
明白他是不想多說,她便也體貼地不再追問。
“太宰先生那邊好安靜,不會又翹班了吧?”
“為什麼是翹班,就不能是待在辦公室裡嗎?”
“最近偵探社那麼忙,亂步先生都被煩得領了好幾l個任務跑去出差躲清閒,要真是在辦公室才不會這麼安靜。而且彆的不說,首先國木田先生的咆哮就少不了,上班打電話也是摸魚喲~”
白綿就近找了個位置坐下,一邊把玩外套上的毛絨小球,一邊衝太宰治打趣道。
“切、國木田君就會小題大做。”太宰治嘟囔著抱怨了一句,“不過這一次白醬你還真猜錯了,我就是在辦公室裡。”
“欸?今天不忙嗎?”
“主要是有些人不想讓我閒著呢,白醬你說是不是很討人厭?”
安靜的辦公室內,太宰治蹺起一郎腿,能夠洞悉人心的犀利目光筆直地射向身前的男人。
男人的麵上不動聲色,後背卻泛起了陣陣寒意,幾l乎想要奪門而逃。
可惜他也隻是一枚棋子,既沒有能力改變決策,也沒有資格臨陣脫逃,就算知道自己上了這個前黑色死神黑名單,也隻能沉默地站著,傳達上麵大佬們的意思。
太宰治也知道,所以除了眼神威懾,並沒有做出其他舉動。
但果然還是很不爽啊。
扯扯嘴角,他垂下眼睫挪開視線。
白綿不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麼,不過她也不是笨蛋,稍微想一下也能猜到發生了什麼——是有誰想要使用她的力量吧。
這個“誰”99.9%是政府。
倒是也不意外。
隨著她的力量一點點增強,被越來越多人熟知,霓虹官方不可能一直放著她
不管。
官方的第一次試探性行動被尊阻止了,青之王也沒有明確表明立場,再加上太宰、五條老師他們可能還做了什麼,於是官方暫時偃旗息鼓,似乎默許了她的存在。
可每個人都知道那隻是暫時的。
不過她才不怕。
深吸一口氣,白綿對太宰治說道:“沒關係,叫他們直接來找我好了,不過麻煩太宰先生轉告一句話,叫他們記得準備好報酬,想要我出手的價碼可不低。”
“好,我會如實轉告他們的。”
太宰治輕笑一聲,語氣分外柔和,“白醬不必想太多,把它當成普通的旅行開開心心玩耍就行,其他的交給我們處理。”
……
一處還算繁華的小港口內,一群神色各異的人正聚集在碼頭,三三兩兩湊作一堆,不知道在討論什麼。
如果有比較關注社會新聞的人在,便會發現這些人都是名氣比較大的私家偵探,在社交媒體上有許多粉絲追捧。
特彆是隱隱被眾人拱衛在中間的那個男人,赫然是大名鼎鼎的“沉睡的小五郎”——毛利小五郎。
不過這位大偵探的表情不是很好看,似乎正在生氣。
“真是的,到底還要我們等到什麼時候啊?”
毛利小五郎抬起手看了看時間,十分煩躁地抱怨起來:“約定的時間明明是5點,現在都5點12了,到底是哪個家夥這麼不守時?”
“我看那位管家也很著急,一直在打電話聯係人,可能是遇到什麼意外狀況了吧。”
毛利蘭輕輕拍了拍父親的肩膀,努力安撫他的情緒。
“就不能讓我們先出發嗎?反正船是他們的,想什麼時候開不行,何必非要把全部人湊到一起才出發。”
“聽說還沒到的是一名和警方有合作的偵探,警方答應藤原先生撤去保護的條件就是讓那位偵探先生一起參與,如果他不到,藤原先生可能有所顧慮。”
“和警方有合作的偵探難道不是我嗎?那個耍大牌的家夥又是哪兒蹦出來的?”
毛利小五郎掏掏耳朵,歪著嘴巴,表情有些滑稽。
雖說他沒有明確和警方達成合作協議吧,但官方本來就不需要私家偵探的協助,把自己的本職工作交給一個外人算怎麼回事,官方還丟不起那個臉。
他能和警方相處得那麼和諧,一是他的破案能力很強,一是他曾經也是一名警察,勉強算是半個自己人,這才獲得了一些優待。
但不管是做警察的時候,還是做私家偵探的時候,他都沒聽說過警方有什麼合作偵探。
上下打量了自己的便宜弟子一眼,毛利小五郎質疑道:“你彆是瞎掰的。”
“我也很好奇,安室哥哥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呀?”
江戶川柯南從旁邊探出一個小腦袋,好奇探究的眼神不住在安室透身上掃視。
金發黑皮的帥氣男人挑眉一笑,揉了揉這個不安分的小男孩的腦袋,模棱兩可地回答道:“是
之前無意間聽到管家打電話提起的,管家先生確實說了是警方那邊的偵探,不過具體是怎麼回事我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