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那位仙尊可是在整個坊市之中都堪稱最為高大、令人仰望的修士存在!其修為高深莫測,實力之強簡直匪夷所思,基本上這坊市內就找不出能攔住他去路之人。然而此刻,如此厲害的仙尊竟然被季零隻是輕描淡寫地一抬手,便如同施了定身咒一般給定在了原地,動彈不得分毫。
若有人在此情況下還是想不明白其中緣由,那這人的腦袋恐怕當真如季零所說,裡麵裝著的儘是些屎尿之類的穢物了。隻見那酒樓老板的兒子眼珠滴溜溜一轉,反應倒是極快,當即毫不猶豫地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滿臉諂媚之色地開口說道:“感謝這位大仙人出手相救啊!小的實在是迫不得已呀,都是那些可惡至極的魔修操控住了小的心神,所以小的才會鬼迷心竅地替他們辦事兒。如今幸得您老人家施以援手將小的解救出來,小的日後必定結草銜環、做牛做馬也要好好報答您的大恩大德!”
季零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說道:“哦?現在知道要報答我啦?方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喲。那會兒你不是還信誓旦旦地揚言我絕對走不出這個地方麼?怎的這會兒前後話語變得如此之大呢?難不成你以為我季某好糊弄不成?”
“呃……”聽到這話,酒樓老板的兒子瞬間愣在了當場,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哎呀媽呀,誰曉得您竟是這般厲害的強大仙人呐!之前俺還覺著自己有能耐掌控得了這整個坊市呢,尋思著等事成之後把這坊市裡的所有人都拿來血祭一番,那可就算是立下大功一件咯。哪曾想到半路上殺出您這麼一尊大神來呀!眼下這局麵,俺除了乖乖認錯服軟之外又還能怎樣呢?跟大仙人對著乾那不純粹就是自尋死路嘛!且說酒樓老板的兒子心中暗自思忖道:“得先想法子把這家夥給忽悠瘸嘍,如此一來,我方能尋得脫身之機。”隻見他臉上露出諂媚之色,對著那所謂的仙人哭訴起來:“哎呀呀,仙人呐!小的實在是身不由己啊,都是被那些惡人所掌控。您若不信,可以瞧瞧我的後頸之處,那兒還留著一道淺淺的印記呢,此便是他們操控於我的關鍵所在呐!”說著,酒樓老板的兒子還故意側過頭去,好讓對方能更清楚地瞧見那印記。
然而,季零心裡卻跟明鏡兒似的,像這般騙人的伎倆簡直數不勝數。隻需稍稍運用靈力感應一番,便能知曉那印記究竟有無被催動過。若是曾經被催動過,那麼即便此刻未再發動,也極有可能是故弄玄虛;更何況眼下這印記壓根兒就未曾啟動過呢。想到此處,季零暗中凝聚起一道仙氣,朝著那印記輕輕探去。果不其然,正如他所料想的那樣,這印記毫無反應,顯然從未被啟用過。
“嗯,原來此地的魔修竟是由這個紈絝子弟在掌管麼?”季零心中冷哼一聲,緊接著,季零迅速向鳳鳴發出傳訊,急切地催促著她儘快抵達此處。而就在同一時刻,遠在另一邊的薇薇同樣接收到了來自季零的神魂傳音。當了解到所發生的事情後,薇薇心中一驚,絲毫不敢有所延誤,匆忙帶領著一群孩子們心急火燎地朝著這邊疾馳而來。
沒過多久,隻見一道身影如閃電般劃過天際,眨眼間便降落在眾人眼前,正是那風馳電掣趕來的鳳鳴。季零見狀,趕忙迎上前去,將這裡所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講述給鳳鳴知曉。
站在一旁的酒樓老板,此時恰好聽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正跪在鳳鳴仙尊和季零的麵前,頓時臉色大變,驚慌失措之下,腳步踉蹌地向著這邊飛奔過來。待看清眼前的情形後,酒樓老板嚇得渾身顫抖不已,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對著鳳鳴仙尊連連磕頭哀求道:“求仙尊開恩呐!饒過我這愚蠢糊塗、少不更事的兒子吧!”
鳳鳴仙尊聽完季零所述之事,麵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心知此次事件恐怕並非表麵看起來那麼簡單。沉思片刻後,她果斷施展出一個法訣,並傳話下去,命令手下之人在整個坊市內展開全方位的搜索排查行動。一旦發現任何異常之處或者可疑線索,必須立刻上報不得有誤。
話說鳳鳴仙尊的手下在坊市裡展開了轟轟烈烈的查找線索中,現場季零給鳳鳴仙尊講了後麵被控製在現場中的三個仙尊,都是魔修,鳳鳴的臉色更是發黑了,真是很失敗啊,本來還想著看到了季零可以在續前緣,能夠留個好的影響,現在都完了,其實這件事情還真的怪不到鳳鳴仙尊的身上,因為那些魔修都是隨意傳送的,到那個坊市都說不上,但他們找的人都是心裡有陰影的人,在這些人的帶領之下,偷襲起這些坊市,才可以事半功倍。沒有想到在這個坊市裡他們還沒有發動就被人給發現了。實在是太倒黴了。
沒有想到在這裡找到了這麼一個廢物的傳話人,真是的。那三個魔修的心裡想到,此次他們可是擔負著非常嚴肅的政治任務,就是搞亂仙界,好引度魔修的到來。不知道其他地方開始了沒有,就是自己這邊就被抓了活的。
現在鳳鳴仙尊的心裡都是無比氣憤的,她將自己發現的事情馬上就給跟城池裡的大人講了。那邊即可派人傳送了過來,也就半個小時的時間,已經來到了鳳鳴的坊市了,經過了和鳳鳴傳音,來人帶著仙界最有名的捆仙繩,過來將三個魔修都給捆綁了起來,並且將酒樓老板的兒子都給帶走了。
酒樓老板一看這是自己的兒子啊,被人捆起來就走了,到時候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了。在酒樓老板的兒子被帶走之前,季零將他遇到的事情都給鳳鳴講了一次,所以都知道酒樓老板的兒子是個什麼樣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