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酒樓老板的臉上布滿了驚恐至極的神色,整個身子都已經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突然之間,他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擊中了一般,雙腿一軟,噗通一聲就重重地跪倒在了地上。
緊接著,他的眼裡流出了酸澀的淚水開始對著眼前那位高高在上、威嚴無比的鳳鳴仙尊不停地磕起頭來,每一下的磕頭都發出沉悶而響亮的撞擊聲。
同時,他那因擔心和極度恐懼而顫抖不已的聲音也響了起來:“祈求仙尊開恩呐,求求您高抬貴手,放過小老兒那可憐的孩子吧!他還隻是一個懵懂無知、少不更事的孩子啊!他什麼都不懂,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然而,麵對酒樓老板如此卑微的哀求,鳳鳴仙尊卻是絲毫不為所動。
她那張絕美的臉龐上甚至浮現出了一抹冷酷的笑容,隨後冷哼一聲,冷冷地說道:“哼,他還是個孩子?你可真是天真得可笑!
你難道不知道此刻正站在這現場的那三個人究竟有著怎樣可怕的身份和來曆嗎?
實話告訴你吧,他們可不是普通的人物,而是貨真價實已經踏入仙尊境界的魔修!
在這樣強大而邪惡的存在麵前,你竟然還敢奢望我會因為你幾句求饒的話就輕易放過你們?
你知道這些魔修的能力是什麼嗎?
他們會以毀滅掉坊市裡所有的生命為自己的任務的,你腦袋裡裝的是大便嗎?
彆做夢了!
依我看,在這種危急關頭,你最應該做的就是好好想一想該如何才能保住你自己這條微不足道的小命,然後再去考慮是否有資格來向我求情吧!
而且,你的孩子膽敢與這些凶殘成性的魔修為伍,你覺得僅憑一句‘他還是個孩子’就能將所有責任推卸得一乾二淨嗎?
不妨讓我再告訴你一個驚人的事實——那個你口中所謂的‘孩子’,實際上早已存活了將近萬年之久!
這麼漫長的歲月裡,他經曆過多少事情,又沾染了多少罪惡,恐怕連你這個當父親的都難以想象吧!”
聽完鳳鳴仙尊這番話後,酒樓老板隻覺得腦袋“嗡”的一聲巨響,仿佛有一道驚雷直直劈在了他的身上,令他渾身一顫,整個人瞬間僵住,呆若木雞般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隻見那原本就因極度驚恐而顯得蒼白如紙的麵龐,此刻更是在刹那間褪去了最後一絲血色,變得比白紙還要慘白幾分,宛如一張毫無生氣的宣紙,死氣沉沉得令人膽寒。
他的心臟劇烈跳動著,似乎要衝破胸腔蹦出來一般,喉嚨乾澀發緊,連吞咽口水都成了一種奢望。
一股寒意從腳底升騰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使得他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酒樓老板在心中暗暗叫苦不迭,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眨眼間便浸濕了衣衫。
他無論怎麼樣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家那個平日裡遊手好閒、不務正業,整日不是在街上四處遊蕩就是惹是生非的紈絝子弟,怎會有如此大的膽量去與那窮凶極惡的魔修相互勾結?
這簡直超乎了他的想象範圍!
是家裡的吃的少了,還是家裡的人讓他心情不好了,才讓他有了將整個坊市裡的人都給搞死掉的想法了呢?
不可能,除非這個人本來就不是自己的孩子。
才會有可能做出如此殘絕人寰的大手筆,和魔修聯係到了一起。
對!
這可能真的不是自己的崽!
要知道,自己這一輩子都是謹小慎微地過活,就連家裡的那些高級仙人家裡嫁過來的女人,自己都是小心維持著的。
可自己的小心對付的環境,被家裡的這個崽給破壞了。
自己都從來沒有想過通過殺人來泄憤,他到好,憑借著魔修滅殺掉所有人,就沒有人知道自己的存在了嗎?!
愚蠢啊!
你不知道有一種陣法就叫還原法則嗎?
在那些大帝的眼光裡普通人是沒有秘密的嗎?
更為驚人的是,這座由他親手精心打理、苦心經營多年的客棧,居然在這人來人往、熱鬨非凡的坊市之中穩穩當當地矗立了長達整整十個春夏秋冬!
十年了啊!這個畜生竟然將所有的事情都在默默地做出來。
可見自己做為父親,真的很不合格啊!
如此推算下來,那些藏匿於黑暗角落裡的魔修們必定早在十年前就已然悄然潛伏在此地,暗中窺探並等待時機出手了。
想到此處,酒樓老板頓覺毛骨悚然,一股深深的恐懼籠罩心頭,揮之不去。
一想到這裡,酒樓老板頓時覺得後背發涼,一股寒意從脊梁骨直衝腦門,禁不住渾身顫抖起來,心中後怕不已。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突然間,一陣低沉而又急促的腳步聲從遠方傳來,仿佛大地都為之震顫。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群身影正朝著這邊疾馳而來,為首之人正是鳳鳴仙尊所派遣出的那些得力手下們。
經過漫長而又細致入微的實地勘察後,這些手下們終於完成了任務,此刻正馬不停蹄地趕回來向他們的主人稟報相關情況。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他們臉上那凝重的神情也逐漸清晰可見。
待得這些手下們來到跟前,紛紛單膝跪地,恭敬地向著鳳鳴仙尊行禮。
其中一名領頭者深吸一口氣,緩聲道:“啟稟仙尊,我們在對整個坊市四周進行探查時發現,此地竟然不知何時被人設下了一座神秘莫測、威力強大無比的奇異大陣!”
聽到這話,場中的眾人皆是一驚,麵麵相覷之間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要知道,這座坊市平日裡看起來普普通通,毫無異常之處,誰能想到會隱藏著如此驚人的秘密?
接著,那名手下繼續說道:“此陣極為複雜玄奧,我們雖然想儘辦法想要弄清楚它的具體用途和運作原理,但任憑大家如何絞儘腦汁,一時半會兒之間還是無法做到準確無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