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便是所謂的命運嗎?酒樓老板的心頭猶如壓著一座沉重的大山,而那山底則深藏著一汪死亡的淚水。是的,他清晰地感覺到,屬於自己的生存時光正如同沙漏中的細沙一般,一點一滴地悄然流逝。
他眉頭緊鎖,滿心困惑和焦慮,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家那崽子究竟是被什麼樣的妖邪之物迷惑住了心智。這次居然膽大包天到敢去招惹那位實力高深莫測、宛如神隻一般存在的仙人,這無疑是自尋滅亡之路啊!
他坐在椅子上,雙手抱頭,苦苦思索著,但腦海裡就像一團亂麻,怎麼都理不清頭緒。這個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如此衝動莽撞,完全不顧及這樣做可能帶來的致命後果呢?從孩子出生至今,他一直儘心儘力地撫養照料,從未對孩子有過半點兒虧欠之處。不管是飲食起居,還是穿衣打扮,亦或是其他生活所需,他都竭儘全力提供最優質的條件和保障。然而,萬萬沒想到,這孩子竟會犯下如此驚天動地的大禍!
到底是哪一個環節出了問題呢?難道真如他所猜測的那樣,是孩子的母親平日裡總在孩子耳邊嘮叨一些不著邊際的話,才導致孩子誤入歧途嗎?想到這裡,這種可能性似乎越來越大。酒樓老板心急如焚,再也坐不住了,當即下定決心要馬上趕回家裡,找孩子的母親把事情弄清楚。
主意拿定之後,酒樓老板一刻也不敢耽誤。他迅速站起身來,整理好衣冠,然後快步走到鳳鳴仙尊麵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表示歉意與辭彆。緊接著,他轉身急匆匆地離去,腳步如風,仿佛身後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追趕一般。鳳鳴仙尊並未阻攔他的離去,於是酒樓老板馬不停蹄地朝著自家酒樓狂奔而去。一路上,他心急如焚,恨不得能瞬間飛回到家中,揭開這背後隱藏的真相。此刻,原本熱鬨非凡的酒樓變得冷冷清清,所有的客人都已匆匆離去,就連平日裡忙碌穿梭於桌椅之間的店小二們也不見了蹤影。畢竟,留在此地很可能會招來意想不到的麻煩甚至災禍。
酒樓老板心急如焚地奔回家中,一進家門,便瞧見那些來自大家族的女眷們正手忙腳亂地收拾著各自的物品,似乎急於逃離這個地方。她們一個個麵色凝重,隻顧埋頭整理行囊,對於突然歸來的老板竟然沒有一人走上前來問候一聲。老板望著眼前這番景象,心中不禁一陣戰栗:難道這就是自己一直以來拚命守護、努力經營的家嗎?真可謂是不經曆一番風雨,難以知曉生活中的苦澀滋味究竟藏在何處。
不知不覺間,委屈的淚水模糊了老板的雙眼。然而,就在這時,他猛然意識到自己匆忙趕回的初衷所在。於是,他毫不猶豫地伸手攔下一名正在搬運東西的丫鬟,焦急地詢問那位假扮“六姨娘”的女子身在何處。怎奈得到的回答卻是眾人皆搖頭表示不知。
不甘心就此罷休的老板開始在偌大的庭院內四處尋找,但任憑他如何尋覓,那名神秘的“六姨娘”始終不見蹤跡,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他去了兩個人曾經待過的房間,發現整個房間裡的東西都已經被收拾走了。他邁著急匆匆的步伐來到了後院,心中還懷揣著一絲希望,然而當他親眼看到眼前的景象時,整個人都愣住了——所有的門竟然都大敞四開著!這一幕讓他的心瞬間沉到了穀底,一股寒意從脊梁骨上升起。不用想也知道,那個女人肯定是早已逃之夭夭了。
他實在難以理解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存在?自己這邊還沒發生什麼實質性的大事呢,她居然就能如此毫不猶豫地腳底抹油溜走。而且走的時候嘴裡還念念叨叨個不停,說什麼沒人疼愛自己喜歡的人之類的話。現在想來,之前的種種恐怕全都是假象罷了,那些所謂的甜言蜜語、溫聲細語,不過是這個女人為了騙取自己手中財富而精心編織的謊言而已。
“走吧,統統都走吧!”他喃喃自語道,聲音中透露出無儘的失望和決絕。這一刻,他決定不再與這些虛假的人和事有任何瓜葛,再也不願沾染上任何可能帶來麻煩的因果。無論是誰離開了,對他來說都已經無所謂了,生死又能如何?
生也罷,死也罷!
在他眼中,命運似乎總是對窮人不公,喋喋不休地向他們訴說著生活的艱辛;而對於富人而言,卻仿佛沒有什麼東西是金錢所不能買到的。
那些富人們精於算計,他們的如意算盤打得叮當響,可最終遭殃的往往卻是無辜的窮人。
想到此處,他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緩緩離去,隻留下一個落寞的背影在後院的風中微微顫抖……
酒樓老板蹣跚著腳步,走向了坊市的管理處,等來到了管理處,對著管理人員講了自己就是那個聯係魔修的人的父親,懇請管理處的大人將自己處死。以儆效尤!都是自己的錯誤,才將那個虧死人的賤種留了下來,沒有想到給坊市裡帶來了如此大的磨難。自己的良心難安。請大人賜我一死。
我自己也不知道,在這十年裡那些魔修都搞了多少的壞事情。
現在我就一心求死了。
那些執法的人員帶他們兩父子,碰了麵,酒樓老板對那個年輕人說,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我的兒子,你的母親已經離開了這個坊市。早就已經偷偷地溜走了。既沒有來看你一眼。也沒有膽量見我一麵。我現在就求著管理者給我來個痛快。讓我能夠正常地死去。而不是苟且偷生!
我不知道你的母親都給說了什麼話語,讓你惹了這麼大的禍。我隻想說女人的話,太多都是假的。希望我不在有下一世。
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