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鬥場的休息台,老祖宗紅桃7在看著一個個鮮活的少年沉醉欣賞並且巧用舒釉更換的聊天主題來拍照留念。
而小師妹紅桃A則在一旁和某位師兄聊天,簡稱騙傻子。
“我掐指一算,兩天後劍閣和佛教的比試,我必有血光之災。”
好騙的老實人師兄:“不會的,小師妹你雖然菜,但佛教的道友基本都沒學過進攻,你就算抽到個最強的對戰,對方的金鐘罩就算能開一輩子,你也不會受傷。”
“……你不信?那咱就賭你給你老婆買的那件限量版新衣裳!”
師兄看了看自己本命劍上的新劍套,對著師妹不禁發出疑惑:
“小師妹,你又不用劍,乾嘛要整天背在身上?還花那麼多錢買那麼貴的寶石裝飾?”
“這是時尚單品你不懂,當初我和我的本命劍之所以雙向奔赴,就是因為它是個美麗廢物,而恰好我也是。”
緊接著舒釉不知道為何,像是有人在身後趕她一樣,語速飛快的道:
“你就說賭不賭吧!”
就在這時,二長老突然找了過來,遠遠的就喊著那位師兄過去,老實人隻能趕緊跟舒釉說了句可以,然後匆匆忙忙跑向二長老。
目視著師兄的背影,早就看到二長老在找人所以才卡著點問師兄賭不賭的舒釉笑的運籌帷幄,靠在紅桃7的身上,和梅花J已經策劃好劇本的她已經默認那個限量版包包是自己的了。
紅桃7見周圍終於沒人了,於是停下了拍照,轉過了頭,準備和舒釉聊天。
她有些感慨,舒釉的人格魅力確實是招人稀罕,明明跟她聊天總是會被她笑眯眯的騙來騙去,但又總是會有人看見她就顛顛的跑過來搭話。
但紅桃7並不認為這是男女之情,倒也不是因為她曾經馳騁大洋腳踏七條船的豐富經驗,而是單純的因為那位師兄並不是變態。
舒釉這人神奇的很,她仿佛天生就有招長得好看的變態的體質,慶幸的是舒釉並不是個顏控,但每一個愛她的人,要麼本身就是個瘋子,要麼被她逼成瘋子。
想到那位……紅桃7趕緊住腦,忘掉這些回憶,紅桃7對舒釉道:
“梅花K的消除記憶搞的怎麼樣了?我那天怎麼看你匆匆忙忙的就趕過去了?”
“梅花K想臨陣脫逃,準備遮住全身給男主洗腦,我過去提醒,打了他一下,他才乖乖聽話把臉露出來了。”
雖然因為高估了自己的身高和手長,隻是拽到了對方鬥篷邊邊,並沒能給他造成任何傷害,但這個丟臉的事情也不是非得這麼詳細的告訴自己閨蜜了。
舒釉其實覺得閨蜜之間講糗事互相嘲笑還是很有趣的一件娛樂項目,但耐不住紅桃7現在作為中氣十足的老太太的笑聲過於魔性了,反正舒釉體驗過一回後就再也不想體會當時詭異的耳朵窒息的感覺了。
“那你和梅花J的挾恩以報計劃怎麼樣了?”
說到這個舒釉就有些牢騷要講了:
“兩天後就是切磋賽了,我主要愁的是到時候怎麼受傷比較好,就跟我們的人參加這個比賽主要是缺個好樁子一樣,佛教的那些人和我們切磋主要是練金鐘罩,我想受傷,很難啊!”
她煩悶的托著下巴:
“我現在唯一能想到的受傷方式大概就是頭撞柱子,難道我真的隻能選擇拿頭往金鐘罩上撞嗎?那到時候梅花J來了彆人會覺得他不光幫我治好了腦袋上的外傷,還需要幫我治腦子裡的內傷。”
紅桃7思考了一下,遲疑的提議:
“那要不讓梅花K派個魔族過來偷偷把你打傷?”
“……彆折磨那個冤種了吧,梅花K因為人設問題在魔尊麵前本來就夠豬頭的了,再來這麼一下,我是真怕魔尊看穿自己屬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本質,在劇情還沒發展到梅花K出場之前就把他給開了。”
老祖宗認同的點了點頭:
“確實,梅花K那個黑心老板本身就因為上頭壓了個魔尊當頭頭就夠不爽的了,他都打好了篡位的主意了,如果他真的被開了,我估計他得破大防。”
就是這個時候,在聊天當中捕捉到關鍵詞的老祖宗突然靈光一閃,激動道:
“等等,豬頭?我記得咱們群裡有個人抽到了豬妖的角色,而且這個角色和劇情無關,你可以找他幫忙啊!他好像最近就住在咱們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