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舒釉站在屋頂,看著外麵白天飛沙走石,陷入黑暗之後空中變得灰蒙蒙的看不清形勢,夜間的冷風吹過,涼的舒釉一哆嗦。
她匆忙下來,舒釉並不擅長爬上爬下,但好在
舒釉:當然如果救世主會享受生活就更好了。
她的這一番想法不是沒事找事,而是真的但凡魚安知道給他的床配套被子,舒釉此刻也不用明明都在這安全的庭院之中了,晚上還要看著救世主給她燒火取暖。
舒釉:家人們誰能想到啊,在沙漠的第一晚,明明都住上有花有草的庭院了,結果居然要還在主臥裡堆柴燒火取暖。
很難說這會不會引發火災。
但舒釉明顯知道卻不提醒魚安,也很難說是不是看熱鬨不嫌事大,就指著房子燒起來給她樂嗬樂嗬了。
空無一物的木板床是舒釉今晚的歸宿,石頭製成的地麵難怪沒有燒起來,但這也讓舒釉有一種自己在睡山洞的感覺。
魚安不用睡覺,床自然是舒釉一個人,當然,即便魚安沒有讓給舒釉,舒釉也會搶過來。
舒釉:沒有辦法,誰讓主臥床上沒被子,客臥房裡沒有床呢:)
舒釉:咱就說,這座庭院給了魚安,大概也就起了個造型上的作用。
她在火堆旁烤了一會兒,人沒覺得暖和多少,反倒感覺空氣有些乾了。火沒撩到她,但會感覺是條烤魚的舒釉受不了的往後退了退。
越後退越靠近床板,舒釉乾脆就躺在床板上準備睡覺了。
雖然今天沒吃什麼東西,大晚上的也有點想吃烤肉,但大概要得益於女明星的抗餓能力,舒釉倒也沒感受到太多饑餓,主打一個吃的少乾的多。
舒釉躺在木板子床上準備睡覺,一個翻身就看到火堆旁的魚安隔著火燎盯著她看。
死去的魚安早就不需要睡眠,閒著沒事乾就瞪著個大眼看。
舒釉適應了一會兒,覺得自己大概是做不到了,她往旁邊挪了挪位置,對著她無法適應的魚安道:
“我想睡覺,你捧個場,躺下陪我。”
魚安一向隨遇而安,不發一言,也從不表達自己,可是麵對舒釉,他總是忍不住詢問一些關於她的事情。
他想要了解她:
“你需要有人陪著才能睡著嗎?”
舒釉表情上毫無曖昧,仿佛在討論一起吃飯這樣的事情:
“因為我要睡覺,但你睜著個大眼看我,很恐怖,我會睡不著。”
兩個腦回路不正常的人溝通沒有任何障礙,甚至比普通人還通順:
“好。”
說完,行動派的救世主就直直的站起了身,魚安走向床板,隨後默默的躺在舒釉的旁邊,身體板正,雙手端在腹前,閉上了雙眼。
一動不動的舒釉視線中漸漸出現了他的側臉,她什麼也沒說,有些懶惰的不想張嘴,困倦的雙眼漸漸合上。
陷入深度睡眠之前,她腦海中好像隱隱閃過一個想法:
他這樣的性格,很容易被人得寸進尺的。
秘境外的掌門看到這一幕陷入了沉默:
“…………”
掌門: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慌呢。
跟看兩根木頭似的,除了其中一個木頭睡覺不太老實拳打腳踢救世主之外,真就沒有一點曖昧的感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