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你們魔族有多厲害呢,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連我這個劍修底層都弄不死,出去了,分分鐘被人物理淨化。”
“你居然能跟我打的有來有回,你不行啊。”
“藍眼睛一點都不深邃,完全沒有我的好看!”
“脖子上圈著黑布,是想給我當狗嗎?還是說你更喜歡……小病貓這個稱呼?”
澗諾並沒有被舒釉的戰鬥時的垃圾話給攻擊到,但他真的受夠了她看著他時的眼神。
他不準備跟這個劍修浪費時間了。
她的挑釁雖然拙劣,言語裡麵的內容卻是在層層遞進的往會惹的他生氣的方向一步步進發。
“我脖子上的黑布嗎?這可是能要了你命的器靈啊……”
澗諾動手了,原本柔軟的裹在他脖頸上的布縷瞬間化作銳利的風刃,揮使這一武器的人,將目標精準無誤的對準了舒釉。
她躲開了短節的布縷,即便它看起來蘊含著怎樣強大的力量,它的長度依舊有限。
舒釉並沒因此有所放鬆,因為澗諾不知有何顧忌,他沒有在要她的命,而是試圖讓她更加痛苦。
看似殺意十足的一擊,實則根本不會致命,那麼他做這一係列動作的原因是什麼呢?
澗諾和舒釉相處的時候確實莫名降智,但還不至於降到傻子的地步。
這一切,在舒釉躲開攻擊範圍之後依舊有股力量進入她體內之後便瞬間明了。
這個被澗諾叫做器靈的武器,力量和災難如出一轍,散發出來的攻擊,從來不是物理意義上斬斷她的脖頸,澗諾並不能控製她體內的晶石,他隻是在利用器靈在操控。
澗諾見一擊沒中也沒失望,被舒釉察覺到目的也依舊不慌,他攻擊的方式拙劣,舒釉卻深知這一招是在打蛇七寸。
禪迦還沒醒,沒有手術醫生取出晶石,舒釉隻能忍著他捏著一個弱點不放。
一而再再而三的拿捏顯得不是很有逼格的樣子,但耐不住確實奏效。
舒釉不爽的嘖了一聲,無奈的躲避著來自澗諾的攻擊。
“你這命中率,大招放的也太醜陋了吧!我這麼菜都覺得拙劣極了!”
她此時就算是想逃也逃不掉了,澗諾一副不打中她誓不罷休的樣子……
這大概是這位永遠在擺弄‘棋局’的軍師第一次不用大腦思考,不計後果。
明明機敏的腦子已經自動策劃出了無數方案,可就是方法都知道,但什麼方法都管不住他。
有種吃了上頓不管下頓的豪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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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界有一女子,她滿懷野心,不甘願接受平凡,不喜歡做多餘的事情,行事乾淨利落。
看起來像個在內心認定我命由我不由天的人,卻是與命運息息相關的天機閣的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