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釉去緊急衝了個澡,洗乾淨之後就開始後悔了。
她一會兒剝晶石估計又得弄得渾身是血,這澡白洗了!
“……沒必要這麼精打細算。”
和舒釉共處在一個房間的禪迦在聽到她的想法後不禁吐槽。
舒釉臨時訂了幾個時辰的客棧房間裡,目前隻有她和手術大夫禪迦。
她脫了鞋整個人賴在床上,原本還有些好奇和期待,臨到關頭了,開始有點退縮:
“我……怕痛……”
就好像打針一樣的心情,去之前有興奮,快輪到的時候非常緊張,尤其在被棉簽擦拭的時候最是害怕,甚至覺得棉簽擦得太疼。
“痛就咬著。”
禪迦朝舒釉靠近了一些,他將左手伸到她的麵前,乾淨利落的行事作風。
但這一點都不影響他即將用他的右手活剝了她!
一想到那個詞,舒釉就抖了抖,下意識後退。
看到舒釉的動作,禪迦皺眉,無關心情,隻是作為一個不是麵癱的正常人,自然做出的麵部反應。
他身體微微前傾,膝蓋已經抵在了床沿上。手臂靠近舒釉之後,通過對比才能更直觀的感受到,看起來儒雅的佛修有著結實的肌肉。
梅花J的手直接抓住舒釉的腿,稍微一用力,就輕鬆的將逃跑的她拽了回來。
“你可以喝點我的血,有麻痹的效果。”
聽到這話後舒釉臉色複雜。
前不久才被魚安邀請她吃自己充饑,如今又被說可以喝血。
講真的,她的食譜在彆人口中都快變成人了。和惡鬼同款。
“你是佛子不是毒王吧……為什麼血會有這種效果啊?!”
梅花J低頭,直視向舒釉的眼睛,兩人的距離瞬間被拉近。
舒釉一直有對話的時候注視對方眼睛的習慣,但梅花J並沒有,當他與人對視,那麼一定就是他在刻意這麼做。
舒釉感覺被禪迦靠近的那邊耳朵有點濕濡,但下一秒仔細感受卻又覺得是她的錯覺。
“不是原著佛子的,是我的,在我和你還在實驗室的時候出現的異變。”
她感受到梅花J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沒有刻意為了凸顯性感而壓低聲音,甚至因為年輕而比較清亮,但舒釉就是有種耳邊酥麻的感覺。
舒釉當即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耳垂。
果不其然!
為了證明自己的話是真的,他果然把自己血舔她耳朵上了!
……
兩人差點打了一架,或者說是,舒釉在單方麵的毆打梅花J。
畢竟即便舒釉看到的是紅色的血液,但裡麵也絕對混雜了唾液!
舒釉無法接受自己的耳朵被彆人的口水汙濁。
她最開始感覺到的濕濡果然沒錯,隻是麻痹效果太好了,她還沒來得及對觸感有所感受,整個耳朵就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
練氣期的舒釉自然比之前的自己強了不少。
禪迦感受到落在身上的力道,想到:
起碼已經不是0傷害的人了,就是可能連塊青紫都留不下。
舒釉拿出了她的本命劍,準備朝禪迦的左手腕劃去。
雖然乍看之下像是來自舒釉的的報複……
但天地可鑒,她隻是在取點麻藥而已!
反正這個理由,舒釉自己是信了的。
先前用來麻痹她耳朵的血液傷口來自禪迦的舌頭,這次舒釉毫不猶豫的對著禪迦之前答應她的‘痛就咬著’的左手進攻。
“這可是你自己答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