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讓你咬著,又不是直接用劍……”
“直接喝口血,不是一勞永逸。”
梅花J伸出舌頭給舒釉展示傷口,是糜爛的顏色:
“這不是有現成的。”
舒釉欲言又止:“…………”
梅花J並不是在調戲她,他是真的覺得現成的傷口不用浪費了……
“你可能不知道,情侶之間有一種行為,叫接吻。”
“情侶之間難道不是(嗶——)嗎?”
舒釉震驚的看向禪迦:
“你都說了些什麼虎狼之詞?!”
曾經孤獨的老大梅花J對這些事情並不了解,全靠周圍人底線低啥都說,才有的常識。如今看舒釉這副反應,他對自己的常識產生了不自信:
“我說錯了嗎?”
“你們那個圈子……當情侶的門檻是有點高……”
舒釉發現,梅花J對一些事情的認知,因為所處環境的不一樣,已經和正常人截然不同了,她不禁感歎:
“你混黑這些年,常識已經變得很奇怪了。”
雖然在說話,但她手上動作也沒閒著。
舒釉的美麗廢物本命劍,在近期經過多次鮮血的洗禮後,竟也生出了些許戾氣。在禪迦還戴著佛珠的手腕上劃過,紅色的液體湧出,舒釉低頭。
梅花J嘴裡還帶著血腥味,但他並不會被自己的血液麻痹神經。他在利劍劃過的瞬間感受到了舒釉給予他的疼痛,也在她垂頭含住傷口的時候感受到了來自她口舌的柔軟和滑膩。
濕熱的氣息打在手腕,舒釉低著頭,他又站的高,居高臨下的視角讓禪迦看不到舒釉的麵容,也看不到兩人接觸的地方。
所以他分不清,那黏膩的濕乎,究竟是舒釉呼吸在他手腕處形成的蒸汽、血液流出的感覺、還是她舔舐時帶來的唾液。
但他看到了,自己的一滴血液在舒釉最開始劃動劍的時候給帶到了佛珠上。
此時的舒釉腦子裡隻能思考到一件事,那就是——
這麻藥的勁上的可真快。
舒釉:這麼快就開始上頭了,人都給麻傻了。
等舒釉腦子能夠再度轉動思考的時候,梅花J已經將晶石取出來了。
雖然舒釉並沒有感到一丁點的不適,但是看看她身下的床上血流成河的慘樣,她也知道,現場大概有點凶殘。
這個時候舒釉就開始慶幸,幸虧堅決沒讓風清潤跟著來,否則她都不知道該如何幫禪迦挽回他在男主眼裡的形象。
每次和梅花J合作總是理智出走的舒釉梅開二度後理智回歸,她的視線注意到他手腕的傷口處,血液滴在床上。
舒釉:原來不全是我的血啊……
她身上沒有帶繃帶,但好歹有長得像繃帶的發帶,舒釉覺得:
梅花J這麼湊活的人,真的可以用它湊活一下,反正也不會比他現在這樣更湊活的了。
宛如繞口令的想法停頓,她將禪迦手腕上的傷口包紮了起來。
發帶不愧是裝飾品,就算被當做繃帶繞在禪迦的手腕處,也給襯托的像是繃帶類的風格裝扮。
舒釉起身離開,她似乎認定了禪迦會主動跟上她。
原本應該是這樣的,可梅花J此時卻有些愣神的看向手腕處的繃帶,沉默的想:
她似乎還沒完全清醒,他有將傷口恢複的能力。
“禪迦。”
禪迦回神,抬頭,看到是舒釉在叫他。不再停滯在原地,他果斷的跟了上去。
“來了。”
這個傷口……一開始是被主人不在意的擱置,被舒釉注意到後,她忘記了它可以被治愈,於是包紮上了發帶。
明明隻是輕輕一個念想就會痊愈,卻被主人鬼使神差的保持原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