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隼走後,便開始覺得老五腦子不好使,他讓老五完完全全的描述一下遇到舒釉時的情況。
遊隼準備自己思考舒釉會去哪裡,然後獨自去尋找舒釉的躲藏地。
當老五提到張哥跟他介紹舒釉時的原話:
“張哥跟我說,‘是新來的成員,首領很看好她。’”
遊隼猛的握住老五的肩膀,他想通了一切。
一樣的話,遊隼從自己的直係手下口中聽到過類似的形容。
不過,手下說的人,是暗定。
哪有這麼巧合,同樣是首領看好帶進來的,又同樣是女生,又是在同一天。
遊隼的眼睛蒙著黑布,卻身手矯健,年齡小身體好,跟陣風一樣就回頭朝食堂跑去。
“舒釉就是的暗定!差點就被騙過去了!”
…………
……
“你說誰是老鼠!”
舒釉意識到聲音的主人是遊隼,她先是一驚,隨即有些僵持的回頭。
然而在見到遊隼本人之後,她反而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一種解脫後的爽快感,不僅沒有驚慌,相反還越發的輕鬆。
舒釉認真的看向遊隼,真誠的回答了他的問題:
“我說你特彆像老鼠,其實早在之前第一次見麵,就得出了這個結論了。”
小米:“??!!!”
你要不要聽聽你都在說些什麼呀?!會死的!
遊隼:“你還敢說!”
小米無聲呐喊:對呀,怎麼還敢說的呀!
舒釉皺眉,用不讚同的目光看向遊隼,仿佛真誠的覺得他說錯了話:
“我不喜歡背後說人壞話。”
舒釉的話,搞的好像遊隼在建議她說謊一樣。
小米……小米眼神已經死了,他就差把臉埋進碗裡逃避現實了。
老五匆匆趕來,沒能聽到舒釉與小米的對話,隻聽到了遊隼與舒釉的交談內容:
“???”
這就是你莫名當麵說人壞話的理由嗎?!
遊隼站在舒釉的身後,他看了看小米,又看了看老五。
隨後同舒釉道:
“這裡有太多無關人員,跟我走,我們得單獨談談。”
被說是無關人員的老五、小米:“…………”
我們能怎麼辦呢,誰讓他是部長呢,還不是隻有尊敬。
遊隼毫無疑問在威脅著舒釉。
舒釉也不是意識不到這點,但是——
“不可以,我要先吃飯,浪費糧食不可取,而且我還沒吃飽。”
舒釉不再看遊隼,轉頭回去吃飯。
遊隼就站在舒釉的身後,俯視看坐在凳子上的舒釉的頭頂,他都快被她平常的態度氣笑了。
他手掌從舒釉致命點的脖子處上滑,托住她的下頜輕微用力。
舒釉隻能順著力道的方向抬起腦袋。
頭頂抵在遊隼的腹部,舒釉抬頭看到了遊隼低頭看她的憤怒麵孔。
遊隼到底還是年輕氣盛。
“我沒跟你開玩笑,不管首領對你的態度如何,這都不是你恃寵而驕的底氣。”
遊隼的影子擋住了照在舒釉麵龐的光,擠壓了舒釉的可視空間。
偏偏舒釉總是會遇到這種用視覺上的占據來製造恐懼的行為,對這樣的行為,一開始就絕對免疫。
她伸手,什麼都不用看,就碰住了桌上的一碗雞湯:
“我把剩下的半碗雞湯喝完就走。”
目睹一切的老五和小米嘴上沒敢說什麼,心裡卻吵吵嚷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