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天生就有作死的天賦對吧?
遊隼的手明晃晃的在她脖子上擺著,她又不是感受不到,怎麼敢在這個時候說出這種話的?!
不說彆的,萬一遊隼被氣的上頭,小手一nia掐死你呢!!!
舒釉的話落下,遊隼因此收回了手。
並非是因為心情平複了,而是因為遊隼被舒釉徹底惹怒了。
舒釉的腦袋解脫了,她也不管遊隼是個什麼態度,自顧自的喝起了自己的雞湯。
結果遊隼突然伸手,將舒釉手中的碗搶走。
舒釉的視線隨著碗在轉,她下意識伸手去端回來。
卻被遊隼一隻手捏住了兩隻手的手腕,困住了。
在舒釉一點都不想真打架的情況下,遊隼輕易的將她製服。
他將舒釉從凳子上拽起來,抓住她的手腕就要強行帶走。
舒釉沒有反抗遊隼抓著她走的行為,她對此沒有一點在意,反而視線跟著遊隼另一隻手上的雞湯移動:
“把我和雞湯一起帶走也可以,我待會兒喝完就好,主要我都喝過了,不能浪費糧食。你小心彆在路上落了灰在碗裡。”
舒釉自覺的跟著遊隼走,讓遊隼一口氣憋在胸口出不來。
舒釉還在道:
“對了,雞湯是你帶出去,一會兒喝完,碗得是你送回來哦,這不是我該乾的活。”
明明動手的是遊隼,可遊隼卻沒有一點愉悅的心情,反而憋悶到不行。
某種想要報複舒釉的強烈心情湧出,他幾近咬牙切齒的道:
“哦,是嗎?”
舒釉有種不祥的預感。
下一秒,遊隼將手中的碗端至嘴邊,啟唇、抬首,將碗裡剩下的雞湯一飲而儘。
遊隼用手背擦了下嘴角,他低頭,靠近舒釉。
在舒釉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少年得意的露出了報複成功的笑容:
“現在,沒有啦!”
打蛇打七寸,遊隼自認為已經擊破了舒釉的弱點。
舒釉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湯碗。
又扭頭看向桌子上自己已經解決的乾淨的飯菜。
她滿意的笑笑,舒釉從來都不吝誇讚:
“很棒嘛,不過……”
對視之下,遊隼的笑容逐漸凝固。
舒釉卻在這時開始了反擊。
遊隼剛才一係列動作的行徑,她可不會悶聲吃下。
舒釉的言語裡被她刻意帶上惡意,一字一句落下,仿佛打在了遊隼的臉上:
“這就是老鼠嗎?專撿彆人吃剩下的。”
才愉悅起來的遊隼,又一次將臉氣鼓成了河豚:
簡直糟糕透了!
遊隼想到了小時候為了生存去抓魚,每當他抓住機會將它帶出河水,以為成功了的時候,它都可以輕鬆的離開,並且在走之前抽他一尾巴!
這種感覺,簡直像是回到了曾經反抗不得的弱小時刻。
舒·噩夢·釉:兩句話就歇菜了???
還以為要打一架呢。
不過不用打架了,好耶!
……
小米:“…………”
高高在上實力強勁的精英、組織裡備受尊敬的核心成員,就這?都跟七歲小孩一樣幼稚的?!
心裡有一塊兒名為崇拜的存在碎成了灰,風一吹,就沒了。
老五是一個經驗豐富且思想不乾淨的男人。
看到兩人的互動,他毫不意外的想歪了:
“…………”
年輕人啊,玩的真清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