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釉率先開口驅趕沉默:
“你之後打算怎麼辦?”
南臨來之前就知道舒釉會問出這個問題,可直到舒釉開口,他依舊不知道自己內心的答案。
於是他下意識反問:
“那你呢?”
舒釉沒骨頭似的往橫在半空的飛劍上一坐,道:
“既然你已經決定不再與北晨鬥的你死我活,總該想想未來要做什麼,總不能是回到暗穀大牢裡繼續吃牢飯吧。”
南臨認真思考了一番舒釉滿嘴跑火車的話,發現還不錯:
“其實,也不枉是一種選擇。”
舒釉:“……彆想了,自從上次暗穀大牢被蒼夷劈的稀碎之後,到現在都沒重建成功呢。”
畢竟這期間,除了宗門大比,就是暗穀陷入混亂,又是巡守失蹤,哪裡有時間去建大牢啊。
南臨思索著,發現如果不去與北晨爭鬥之後,他好像確實無事可做了。
臨時成立的組織也沒必要存在了,金脈送給了舒釉,他自己也沒什麼特彆渴求的東西。
南臨人快中年,突然發現自己陷入了對人生的迷茫。
確實如大家所說,他與北晨互補且相似,但南臨其實不如北晨坦然,自尊心比北晨更重一些。
南臨不想在舒釉麵前露怯,於是笑著說:
“不如說說你的理想吧,我也可以跟著你們小隊去往外界,幫你們完成你們的目標。”
“說的挺好,下次彆說了。”
舒釉冷漠無情的打斷了南臨準備繼續說下去的話,她一點都沒有因為南臨的承諾而暢享未來。
舒釉最近跟各種混黑的人打交道,越發的能看透他們虛假言語背後的真心:
“首領呐,口是心非也該有個度,嘴上說的好聽,實際上你心裡呐,壓根不想離開暗穀。”
南臨想要給舒釉畫餅暢享未來的想法徹底被打碎。
他有些想要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