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料舒釉坦然的過分,她直接道:
“我是劍閣的劍修,當然是從劍閣劍塚裡自己選擇的,要說給我搞來本命劍的,也該是我爹,跟程雲有什麼關係?”
單井倉:啊?就這麼直說了嗎!?不再彼此試探兩下?!
遠處跟在暃蝕身後側的男人驚訝回頭。
他終於明白為何看舒釉格外眼熟了。
宗門大比時,他陪著首領去看了一眼,這俘虜不就是當時的劍閣劍修舒釉嗎!
男人再看向自家老大,眼神都變了。
舒釉當時可是和首領傳過緋聞的,他甚至知道那冊話本子是他的同事廖料的傑作。
就是最近廖料沉迷戀愛,反而對創作沒了激情。
舒釉不再搭理單井倉,她轉頭對暃蝕道:
“所以我真的不會逃跑的,放我出去吧,這車顛的我腿酸屁股酸的,我很老實的。”
暃蝕終於回頭搭理她了。
不知道是聽了她酸痛的抱怨相信了,還是真的相信了她不會逃跑。
暃蝕沒有說要放了她。
他隻是走到舒釉旁邊,站立於馬車旁,與舒釉麵對麵對視著。
拖著車走的馬大概是受到暃蝕的操控,早在暃蝕走向舒釉的時候就停了下來。
暃蝕以審問的架勢同舒釉道:
“你對程雲也是這麼說的嗎?他知道自己在你眼中是需要逃離的人嗎?”
舒釉依舊含有笑意,哪怕事到如今,她也絲毫不害怕暃蝕。
說是破罐子破摔有些不太準確,反而像是有著某種底牌。
“那你究竟是為何要探究我與程雲的關係呢?到底是為了打探情報;還是給你的敵人打抱不平?”
她在當著暃蝕手下的麵挑釁他們的首領。
其他人隻覺得舒釉實在是作死。
可這些話在暃蝕聽來,信息量就不一樣了。
舒釉見過他出現在程雲的基地,她似乎也發現了自己與程雲的關係不如表麵上的敵對。
她口中的‘敵人’與‘打抱不平’加了重音緩慢訴出,赫然是在威脅他。
暃蝕輕笑一聲,沒有絲毫笑意。
手下們都能發現首領這是真的生氣了。
暃蝕一隻手輕放在牢籠上:
“你就沒想過,我會在你開口之前先殺了你嗎?”
舒釉無辜的望著他,眨巴著水靈靈的眼睛道:
“我隻是覺得馬車有點不舒服,想要更好受一些而已。將事情搞的嚴肅起來的人,是你猜對吧。”
她這副故作委屈的模樣看著可真氣人。
也虧暃蝕的手下們不知道白蓮花這個稱呼,否則舒釉之後大概都脫離不了這個外號了。
暃蝕冷著臉盯了她片刻。
下一秒,馬車上的牢籠被掀開,舒釉終於獲得了她想要的。
隻是她手腳都被綁著,要想下地走路,還要解開腳腕處的繩結。
舒釉巴巴的看著暃蝕,等他解開。
暃蝕:“彆想了,不會解開的。”
舒釉理直氣壯的道:
“你是笨蛋嗎?那我都沒法走路了,乾脆你就當馬車帶我回去。”
“行啊,你等著。”
…………
……
舒釉後悔了。
她確實被暃蝕舒舒坦坦的抱回了狼師組織,但之後舒釉就明白暃蝕為什麼那麼大方啊!
舒釉被關在無人的區域。
除了暃蝕會進入給她送飯,周圍連個小蟲子都沒有!
路途上短暫的自由換來了如今的坐牢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