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頓輕蔑一笑:“難道你們還想仗著這裡是大秦的地盤強行將錯的說成是對的不成??”
“……。”霍利臉一黑,退到了一邊。
李圭也是牙齒咬的咯吱響,卻沒衝上去找打臉。
淳頓輕蔑的看了眼李圭和霍利,然後,眼神掃過在場的所有人,玩味道:“難道……整個大秦國子監,就沒有人稱出嗎?”
說著,嘴角勾勒出一道戲謔:“嗬嗬,本以為大秦地大物博,沒想到,卻連如此簡單的問題都無法做出,還真是讓人有些失望呢。”
“小小夷狄,敢在我大秦的國土上班門弄斧?”
這時,一道囂張的聲音傳來。
秦寧和張藝二人到了。
說話的,正是張藝。
“見過九殿下。”眾人紛紛行禮。
“免禮吧~”秦寧擺了擺手,示意眾人起身,後看向淳頓:“淳頓王子,你這是在京師呆的時間久了,閒的,沒事乾了?”
閒的?
眾人差點兒沒有驚掉下巴。
一個皇子會說這種粗俗的話?
張裕也是暗暗咧嘴,發誓以後要好好的教育一下這位學生,不能這麼粗俗。
不過同時,張裕卻覺得,好像說的挺對——拿著這種難題來坑人,不就是閒的嗎?
“咳咳~”
淳頓也是尷尬的嘴角一咧,擠出一絲笑容:“九殿下哪裡的話,在下隻是想和大秦國子監的諸位師生切磋切磋算學而已。”
耶律元接話道:“沒錯,技藝切磋,本就無傷大雅,莫非大秦國子監輸不起,叫來了自家的皇子撐腰吧?”
“撐腰??”淳頓嗬嗬道:“撐腰又能如何??難道還要將我等從這裡趕出去不成??”
“大膽,你竟敢如此和九皇子說話,活得不耐煩了嗎?”司馬破怒聲嗬斥道。
“嗬嗬。”
淳頓卻是笑了笑,玩味道:“我等在切磋算學,莫非九皇子殿下的侍衛還要動粗不成??”
“你放肆。”司馬破是行伍出身,一下就怒了。
“放肆??”
淳頓不屑地說道:“我乃北匈王子,我即便是放肆了,你又能拿我如何??”
“……。”司馬破被氣的渾身發抖,眼神中滿是殺意。
卻被秦寧抬手攔住:“彆和他們一般見識,畢竟……他們來自北匈,剛剛被我媳婦教訓了一頓,現在想找回場子,也可以理解。”
“一群夷狄而已,何必和他們見怪??”
此言一出。
淳頓和耶律元被氣的臉色鐵青。
反觀國子監的師生們,卻是暗爽了許多。
“九皇子殿下,為了北匈和大秦的友好,還請自重。”耶律元冷聲道。
秦寧輕哼一聲:“用你們的話回答,我不自重,你們又能如何??”
耶律元臉一黑,正要發難,卻被淳頓攔住。
淳頓冷笑一聲,道:“莫非大秦的皇子隻會逞口舌之快??我們正在和國子監的師生探討算學問題,若九殿下可以解決,請便,若不能,還請退到一邊,讓其他人來。”
“嗬嗬。”秦寧笑了笑,並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