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天賜打了個響指,周圍的乾擾法陣撤下,除了他們這一桌之外,整個二樓的玩家都站了起來。
“你們是我在這裡的最後一單,我也懶得繼續偽裝了,哦對了,還有你。”
一整層除了南和賭桌上的富豪外,全部都是偽裝起來的正義,南站在人群中完全就是電燈泡一樣的存在。
“哎呀,沒想到會被這樣發現。”南撓了撓腦袋,故作懊惱地說道。
“你們以為我不知道有眼線在跟蹤我?來到這裡是我故意做給他們看的。”
原來翟天賜早就發現了董遠的眼線,故意放出他來賭場的情報,以此來釣魚。
“現在你們有兩個選擇,加入這場賭局,或者一起死在這裡。”
正義在這時組裝步槍瞄準他們,賭桌上的富豪們早已不敢動彈,甚至還有一個被嚇尿了褲子。
“哈!你真以為你能留得住我?”南似乎並不把這些黑洞洞的槍口放在眼裡。
“不試試怎麼知道?”
“我們的賭注是我們的靈魂,那你的賭注是什麼?”
“我當然也是同樣的,使用靈魂作為賭注。”
“好啊,那我加入。”南一拍手,拉開一把椅子坐下。
“你瘋了?他出千,可以操控整個牌局,你根本贏不了的。”威爾說道。
“我當然知道,這種小伎倆可難不倒我。”
整個賭場包括荷官都是翟天賜的人,這毫無疑問是不公平的,但這些富豪沒辦法逃走,隻能硬著頭皮賭下去。
荷官給每個人都發了兩枚籌碼,作為他們還未被抽出靈魂的替代品,在拿到底牌後,翟天賜作為大盲注位置,直接下注了兩枚籌碼。
“沒有棄牌,隻能跟注,我們一局定勝負。”
沒有輪次,荷官直接發出兩張底牌與五張公共牌,南揭開底牌看了一眼,果然很差勁,兩張2。
“翟天賜那邊是兩張A。”
“嗬嗬,他這是想絕殺呢。”
不過五張公共牌還維持住了表麵的公平,如果翟天賜的底牌不變,最多也隻能組成四個A的四條。
當然,翟天賜也是這樣想的,能夠操控牌局的他沒有直接組出一套皇家同花順就已經是很收斂的了。
直接按照順序攤牌,除了翟天賜的四條之外,其他人的手牌都爛的離譜,還來不及哀嚎與求饒,旁邊等候已久的正義就將一管武裝液體紮在了他們脖子上。
“你為什麼還不揭開底牌呢?是在害怕死亡嗎?”
南緩緩揭開自己的底牌,剛才的兩張2被他不知道怎麼換成了一張方塊2和方塊3,與桌上的方塊A、4、5正好組成同花順。
“看來我運氣不錯?”
“當然,恭喜你贏了......”雖然輸了,但翟天賜並沒有任何慌張,因為他根本就沒想著拿自己的靈魂作為賭注。
“它的靈魂現在歸你了,不覺得慶幸嗎?”隨意的叫來一名正義,將它的靈魂抽出交給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