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2 / 2)

小女童試圖緩和:“小師姐在守碧華仙子出關,仙子孤身在峰頂,小師姐該是怕仙子寂寞吧。”

“她未入門時,也沒見師尊對著滿山頭的雪活不下去。”

峰頂除碧華仙子和她三個徒弟,無許不得進,小女童乖巧守在外麵,秋吟獨自登上。

懸月長殿埋在連天不斷的雪中,漫天雪霧中隻能瞧見殿門,一穿桃色的窈窕少女站在門前,手凍得通紅,正苦苦敲著門,正是女主陸宛思。

仙人能耳通千裡,原主是這一輩裡天才中的天才,秋吟隔老遠就聽見小師妹哽咽的哀求:“師尊你開門好不好,我知你為達化神,強通靈脈,特尋得無心草,雖不能散儘疼痛,至少能幫一二,求師尊不要再苦撐了!”

不得不承認,陸宛思作為書中女主,的確生得標誌,麵若桃李,仿佛開在春天枝頭的嬌花,哀訴都如花落晨露,美而柔,知道的是獻寶幫忙,不知道的以為誰家小娘子被負心漢拋棄了!

“我不過昏睡一天,小師妹便來向師尊借花獻佛,倒是我這個當師姐的不如師妹體貼。”

陸宛思一驚,急忙轉身:“二師姐,你怎麼來了?”

“師妹這話見外。”秋吟笑說,“都是懸月峰弟子,師妹能來,我來不得?”

“當然不是。”陸宛思皺眉,覺得今天的二師姐有些奇怪,二師姐平日的確刻薄跋扈,但對她還算溫柔,凡事順著她,連無心草此等能助元嬰的靈草都為她摘得,怎這會兒讓她接不上話?

循著秋吟的視線,陸宛思看向自己手中薄綠的靈草,心思一動,二師姐為她尋靈草受重傷,醒來卻見她在找師尊,難道是吃醋了?

陸宛思眼眶濕潤,假裝委屈道:“二師姐誤會了,師尊與我賭氣,不願見我,強行閉關,本就是我的過失。元嬰越化神,危險重重,哪怕是師尊也可能出差錯,我太過擔心才直接取無心草趕來。我知道二師姐為我采無心草受了不小的傷,可比起我那無痛不癢的小傷,師尊更需要,二師姐的恩情宛思都記在心裡,來日必還,還望二師姐成全。”

作為專門虐自己的女主,這自然是陸宛思自己的解讀。事實上現在的南恨玉根本不關心這些情情愛愛,她一直都在尋化神之道,單純不像被打擾,才特意聲稱閉個關。

秋吟靜靜聽陸宛思的說辭,心裡感歎不愧是能讓原主死心塌地的女主,眼淚說來就來,一副要兩清的受委屈模樣,原主要還在,肯定心疼退讓,還得反過來怪自己說話太重,傷了小師妹的心。

可惜了,皮子還是那個皮子,但新的裡子表示勢必不做舔狗。

秋吟捏著嗓子,溫溫柔柔地說:“小師妹才是誤會了。”

陸宛思眸光一閃,二師姐果然好哄。她側頭倔強地不去看秋吟,試圖讓秋吟更加愧疚,就聽她二師姐說:“無心草,我不是采給你的。是誰造了謠,誤導了小師妹?妄議峰主的親傳弟子,無法無天,我替你做主。”

秋吟對上陸宛思不可置信的眼神,話鋒一轉:“還是說,是小師妹自己想多了?”

“可前幾日我急火攻心,二師姐明明……”陸宛思反駁的話滾了一圈,生生卡在嗓子裡。

是了,陸宛思的確沒明確向秋吟討要過無心草,但明裡暗裡沒少用話點她,最後拿到原主淌過心血換來的靈草,轉頭送給南恨玉,還要一副秋吟想太多、她沒辦法才收下的做作樣子。

如今正好,陸宛思沒明確要,原主也沒明確說給她采的,那麼她一聲不吱拿走無心草,想太多的就是她自己。

於是秋吟無辜道:“師妹不是自己也說是不痛不癢的小傷嗎?我覺得師妹所言極是,便沒放在心上。”

陸宛思一噎,宗門受儘寵愛的小師妹還沒被這麼下過麵子,當即反問:“那二師姐尋遍百山,越級對戰凶獸,趟著一身血回來,為個什麼?自己高興嗎?”

話音剛落,蒙著薄雪的殿門上符咒忽地亮起,月紋流轉,門悶聲開了。

峰上漫天風雪往門內一灌,吹起秋吟如血的紅衣,她望裡探,就聽薄銳的風聲中傳來清冷冷的女聲,壓得有些低,比雪還凍人:“何事?”

作者有話要說:放個預收,感興趣的寶們可以收藏,麼麼

下本《被迫高四,班任是我前任》

石漫,超自然事件調查處王牌,aka鬼見愁,長最嫩的臉,打最狠的架。

芳齡26,但因為長著一張16歲的國民初戀清純臉,被組織打包送進高中讀高四,秘密執行任務。

石漫非常不樂意。

聽說班主任是上崗不足三年的新手,她決定給班主任一個下馬威,方便之後的任務。

然後石漫在班主任辦公室見到了自己的前任。

——三年前她一個短信、單方麵分手甩了的前任。

禁欲美人推了推金絲眼鏡,帶著涼薄的笑意問:“新來的重讀生,叫……石漫,是吧?”

石漫:“……”

還下馬威,現在下跪來得及嗎?

——

孔之青和石漫在一起兩年。

在準備求婚的時候,對方一個短信說分手,不明不白地甩了她,人間蒸發三年。

再見時,對方一身校服,成了她的“學生”,正大光明地糊弄她。

孔之青:很好。

新仇舊恨,她決定給石漫一個下馬威。

於是,高挑的禁欲美人將清純少女逼到辦公桌上,湊近她命令道:“叫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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