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方子業從口袋裡掏出兩張照片，夾著煙頭慢慢走向餘恬。
“這張是你們當時的合影，準備的說，有且隻有這麼一張，你可還記得？”方子業抬手將照片舉在餘恬的麵前，再次說道，“這張是他現在的樣子，郊區的療養院，一睡不起。”
餘恬眼睛布滿了血絲，咬著牙齒渾身顫抖著，似乎非常不願意提及這件事。
看到這一幕，方子業滿足地笑了起來：“餘恬，你晚上睡覺的時候難道不怕鬼敲門嗎？哈哈哈！”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怒喝從旁響起，淩佑霆終於回過神來，朝著方子業喊道：“夠了！你想說什麼？你到底想乾什麼？方子業！”
時間仿佛被凍結了一般，在場的三人都沒有任何動作，氣氛瞬間降至冰點。
從淩佑霆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方子業的肩膀在輕微的顫抖著，隻見他一把扔掉手中的煙頭，淒慘地看著淩佑霆，眼裡滿是震驚。
“你知道你身邊的所謂女神，是從深淵裡跑出來的惡魔嗎？你知道她傷了多少人的心？害了多少人嗎！”方子業顫抖地開口，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而餘恬終於也從最開始的恐懼中回過神來，立刻走到淩佑霆的身邊，緊緊地挽著他的手臂，一臉委屈地說道：“佑霆哥......我好怕。”
“沒事，有我在呢，你放心。”淩佑霆輕輕拍了拍餘恬的手背，一臉關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