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業看著這令人作嘔的一幕，仰天長歎，抬手倔強地擦乾了眼淚，眼神一瞬間又恢複到最開始的犀利狀態。
“淩佑霆，之前我就跟你講過，餘恬和我是一個學校的，曾經做過那些不堪的事情，而你心裡肯定是有數，隻不過不願承認罷了。”方子業再次點燃一根煙，深呼吸說道，“不過沒關係，這些是我們的往事，和你八竿子也打不著，你愛怎麼看就怎麼看吧。”
淩佑霆眯著眼睛，腦袋裡不停回想著當時方子業敘述的那一切，很明顯，這個叫做趙勝樂的男生就是餘恬所謂的前男友，被餘恬騙錢騙感情之後接受不了這個事實跳樓自殺了，現在成了植物人，躺在郊區的療養院。
而餘恬則是打了個寒顫，心裡頓時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
緊接著方子業又開口說道：“今天我來這裡，不是衝她，是衝你！我拿你當兄弟，我想告訴你，在你身邊這個人的所作所為，你聽著就好，不需要你回答，我說完就走。”
淩佑霆剛準備開口說點什麼，卻沒想到被方子業粗暴地打斷。
“我特麼說話你聽不懂是嗎？你給我閉嘴！”方子業咬牙切齒地怒喝，由於太過激動，身體都在微微發抖。
或許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暴怒的方子業，淩佑霆死死的盯著他，再沒有說過一句話，而餘恬則是更加忐忑地抓著淩佑霆的手臂，宛如一個受氣的小媳婦兒。
“佑霆哥哥，救我......他好可怕，他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