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慕聞言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隨即也無奈地笑了笑,隨後說道:“是啊,高處不勝寒,他有這一天也不足為奇,當真是關心則亂,我怎麼把這種事情忽略了。”
這時候,周澤年繼續說道:“司墨寒手下的團隊能力還是很不錯的,比如那個賽閻就是個很好的苗子,年紀輕輕功夫了得,性格也很沉穩,人也很忠心,假以時日肯定能成為一方大佬,有他在司墨寒身邊護衛著,沒有經過專門訓練的人確實難以接近。”
可程思慕聞言卻歎息著回道:“你說的那孩子我知道......他殘疾了!為了救淩靖的女兒差點把命丟在了茫茫大海,前段時間發生在西沙的那件事震驚了圈內所有人。
大家都在私下打聽是誰敢如此明目張膽地帶著武裝人員做出這樣驚天動地的大事,甚至都有高層前來詢問我。
而你在國內消息閉塞不知道這些事也是在所難免。”
聽到這裡,周澤年一陣錯愕,腦袋瞬間回想起和賽閻在辦公室第一次交手的情形,心裡百感交集,作為一個特種作戰人員,殘疾了代表什麼,不言而喻。
想到這裡,周澤年默默地歎了口氣。
“他搞成這樣,想必那位‘老K’肯定坐不住了吧。”片刻後,周澤年輕聲歎道。
“坐不住又能怎樣?這裡是國內,是法治社會,不是東南亞!當年我能讓他回來養老就已經很不錯了,難道還想在我眼皮底下搞風搞雨?若不是之前和司家有過君子約定,若不是墨寒的父親一再擔保,我豈能留下這個定時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