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慕一提到這個就有些生氣，想必當年的事情依舊讓她耿耿於懷吧。
於是一旁的周澤年也不敢再說話，默默的坐在司墨寒邊上守護著。
程思慕就這樣站在邊上看著司墨寒，眼神閃爍，最後才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輕聲說道：“若不是我一直強行拉著墨寒這孩子做實業，他也不會搞成今天這個樣子。唉，一切都是命。”
說到這裡，程思慕本就有些花白的頭發更是顯得憔悴，臉上的皺紋突然是那麼的明顯。
“乾媽，您的意思是？”周澤年下意識地開口詢問。
“司家，在十年前的商界就已經是無敵的存在，地產開發，酒店開發，金融，互聯網，汽車等等等等，這些國內最賺錢的行業基本上都是司家一家獨大，穩坐第一把交椅，並且司家在司墨寒手上才算是大放異彩，真正做到了無敵，國內已經沒有任何一家企業能和他對抗！甚至很多國有企業不借助上麵的力量都很難和司家抗衡。”
程思慕緩緩說出這個驚人的秘密。
“我這個人居安思危，過不得快活日子，恰恰司墨寒這小子也是這樣，他知道高處不勝寒的道理，也明白一覽眾山小的風險，所以，在很多年前我和他剛剛有些許接觸的時候，他一眼就看破我內心所想，也給了我一個無法拒絕的籌碼。”
周澤年安靜地聽著，時不時還皺眉思索著裡麵的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