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終沒有懷疑什麼,從腰間摸出一塊黑色的狴犴令牌,隔空將門打開,扔給了陳樹。
“謝謝黃長老,我去
陳樹接過狴犴令牌,歪歪扭扭地向高瘦築基拱手道,令得高瘦築基臉色越發的不善。
高瘦築基厲聲說道:“還不滾?要不要老子陪你一起下去巡?”
“是!是!”
陳樹嚇得直冒冷汗,連忙轉身就走。
高瘦築基左邊的妖嬈女子看著陳樹的背影,不屑地說道:“真是沒一點眼力見,怪不得在這裡混了二三十年了,還是一個臭牢頭。”
陳樹低著腦袋跑了出去,好像聽不到妖嬈女子的辱罵。
片刻後,他來到了北巢鐵獄的中央。
這裡是一個方形的梯台,四周都是黑鐵台階,中央有一圈黑鐵圍欄,中間樹立著兩頭高大的狴犴雕塑。
陳樹從南邊的階梯登上,將鐵獄令放到狴犴雕塑胸前,頓時就有一陣沉悶的聲音響起,將鐵獄的入口打開,露出了一個剛好一人寬的通道。
陳樹從通道中拾級而下,鐵獄的入口又慢慢閉合了。
走下階梯,裡麵就有一間房子,有七八個獄卒正在裡麵喝酒賭博。
見到是陳樹,就隨口問道:“曹牢頭,怎麼這個時候下來了?”
“這不是上麵的人閒得蛋疼嗎?”
陳樹打著酒嗝說道,看著獄卒們杯中的酒,一副直吞口水的模樣。
但最終還是搖搖晃晃地往裡麵走去,又越過了兩道門戶,來到了昏暗的鐵獄之中。
這個時候,外麵的獄卒也在喝酒賭博,陳樹心念一動,就有十多道銀色流光從虛空中掠出,一閃出現在了幾個獄卒的身後,張口就噴出了道道銀色的寒霧。
這些獄卒修為最高的也隻有煉氣十層,哪裡擋得住相當於煉氣十二層上限的銀霜陰蜈的偷襲,全都沒來得及發出聲響,就被寒霧凍成了冰雕,一臉驚恐地被禁錮在堅冰之中,隨著身體被快速凍結,漸漸喪失了生命。
得知有人進入了鐵獄,重犯們全都如惡狼一般盯著陳樹,眼睛在黑暗中閃著凶光。
陳樹在他們身上掃視了一周,淡淡地問道:“誰是散修聯盟的,有沒有人認識張成,或者是以前在青雲崮開秘店的吳末幾?”
很多人不知道陳樹說什麼,一座禁製最嚴密的牢房中,一個躺在雜草上的老頭突然坐了起來,狂獅一般看著陳樹問道:“我認識吳老頭,你是上麵派來救我們的?”
陳樹搖頭道:“我不是散修聯盟的,但是我可以放你們出去,你可以管得住這些人嗎?”
狂獅般的老頭傲然道:“放我出去,我看有誰敢放半個屁!”
說著,就如山中的獸王一般,掃視著牢房中的眾人。
“好!”
看到重犯們全都不敢和老頭對視,陳樹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