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是這個結果,江才無奈搖頭,往高塔上麵走去,慕容浩歌一揮手讓學徒散去,不依不饒的說道:“江小子,若是你拿不出理由,我給你沒完。”
問青天此時已將慕容清背到的山洞之處,借著月光看著正昏迷的慕容清。
嘿,這姑娘長得還真好看,丹鳳眼高鼻梁,嘴唇的形狀和臉型更是合適,說是傾國傾城也不為過,而且,這女子皮膚白皙,是那種特彆的白,白的像是白和田玉一般,問青天有打量一番女子的身材,那也是極好的,該豐滿的地方豐滿,該瘦的地方瘦。問青天看著女子,搖了搖頭,果然是藥王穀裡的“大人物”,身體外形都是非常完美。
問青天將女子用草木的皮綁住手腳,尋回自己的白袍,穿在身上,然後一臉無奈的看著女子。
“醒了就說話吧,還要我撬開你的嘴嗎?”問青天冷哼著說道,說來也怪,就是尋回白袍的時間,這女子已經醒了,而且看來醒來已經很久了,地上沒有掙紮的痕跡,難道是自己一回來她就醒了,這麼巧。
女子睜開了眼睛,長長的睫毛眨了眨,笑著看著問青天說道:“你就是問青天吧。”
“哼,知道我,看來我師父一定在藥王穀了。”問青天咬牙切齒的說道,這藥王穀有什麼特彆的藥,竟然能毒倒師父,看來自己這番無驚無險的離開藥王穀,完全是因為藥王穀的那毒藥威力大吧,要是釋放了在穀中就很難散去,或許是發現了自己無奈之下隻能讓自己離去,也許是沒有發現自己,問青天寧願往壞處想,也不願往好處想,這時隻能作最壞的打算了,若是師父或者師娘,江巧和江妙任何一個人死在了藥王穀,問青天就要跟他們拚命,到那時就見人封死穴,見人扔毒針,隻有更狠,沒有下限。
毒藥?那這女子身上是不是也有。
問青天上下齊手往女子身上摸去,慕容清臉一紅,開始掙紮著:“問青天!彆,咱們的事還沒定好,乾嘛這般急?”
問青天不顧慕容清說著什麼,將慕容清臉朝下,往她後麵摸起來,慕容清臉紅著,心跳的迅速,沒有發生那種事情,問青天將慕容清又翻過來,捏著慕容清的臉,打開她的嘴巴,慕容清倒是想反抗,後來又覺得算了,反正慕容家已經輸了,這也是遲早的事,便由著問青天在自己身上作怪,待到張開嘴,慕容清看問青天一臉疑惑的坐在一旁,心裡是百感交加,生氣,彷徨,羞澀,甚至還有點,期待。問青天長相不錯,慕容清看著也順眼,慕容清笑了笑,也不知道這皺著眉的問青天在想些什麼。
問青天可沒管身旁美女想些什麼,皺著眉思考著,身上沒什麼東西,嘴裡也沒有毒針,那她到底會藏在哪裡?胸部和臀部?問青天不知道會不會藏在那裡,自己也有些忌諱不想去碰,萬一朱珠知道了,那朱珠還不撕了自己。
可現在不能矯情,必須搜一搜了,問青天盯著慕容清的胸口,慕容清見問青天眼睛直直的盯著自己的胸口,頗有些不自在,開口說道:“問弟弟,我們好好聊聊可以嗎?”
“聊?有什麼可聊的?我和你聊一聊你就能放了我師父?”問青天咬牙切齒的說道。
放你師父?慕容清有些疑惑,江叔不是被請來做客的嗎?難道這也是打賭中的一部分?慕容清笑了笑說道:“你師父現在很好,我現在就帶你去見他可好?”
“你說很好就很好?你們藥王穀這群王八蛋,抓走我師父,我告訴你,不管你什麼身份,隻要我師父和家人受到傷害,我就活活撕了你,然後把你掛在藥王穀的高樓上,再讓你看著我殺掉你們藥王穀所有人。”
慕容清也生氣的,說道:“你怎麼罵人,你怎麼這麼壞,懶得理你,現在你要見江才,就帶著我回藥王穀。”
問青天看了看慕容清,也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反正這女子身份肯定很尊貴,能作為要挾,反正要是以藥王穀現在的防衛,自己七進七出都沒問題,問青天斜著眼看著慕容清,嘿嘿笑了笑。從頭上取下布條,困在慕容清的嘴上,慕容清想要去反抗,但是奈何被捆著手腳,問青天扛起慕容清,大張旗鼓地順著大路往藥王穀趕去。
本以為藥王穀是一番嚴陣以待的模樣,沒想到短短時間竟然張燈結彩,掛上了紅燈籠。這麼不把自己當回事?慕容清在問青天的肩膀上看到紅燈籠,臉上卻是一紅。
“藥王穀這些王八蛋,你看,你被抓了都要掛紅燈籠,一點都不在乎你,要不然你給我作內應,我們掀了這藥王穀如何?”問青天邊走邊說,然後袖口裡銀針一個接一個的落在手中,看來這女子身份‘低賤’啊,藥王穀完全沒當回事,自己要殺入這藥王穀了。
“疼,你咬我乾什麼?”問青天肩膀一疼,急忙看去,卻是慕容清掙脫了嘴上的布條,見問青天說藥王穀壞話後一口咬在了問青天的肩膀上,問青天看了看慕容清,慕容清眼皮一翻,給了他一個白眼,問青天雖然和慕容清搭話,但他也警覺的看著周圍,隻覺得有大群人正往自己這裡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