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青天笑了笑說道:“你這麼一說,便也合理了,這若是閣樓,那這大閣樓後麵便是懸崖,若是在這裡修建一個閣樓,倒也也那幾分韻味。”
趙築邶說道:“我父親之前便沉迷於這種奇淫巧計之上,估計後來被遺棄的時候這閣樓隻建了這一半,這回也好,讓咱們撿到寶了,我說這宅院裡不見幾處倒塌的房間和院牆,原來是那時候的產物,青天,你彆看這沒修完的閣樓有些簡陋,但若真是我父親找的人修建的閣樓,那這閣樓絕對結實。”
問青天點了點頭,對這房子也沒什麼興趣了,便開口說道:“築邶,你便留在這裡吧,若是誌詠有什麼事,千萬記得彆殺了喬和,我明日醫館開門,先回去幫著清兒準備準備。”
“醫館開門?明日,這麼急嗎?你怎麼也不早些和我說。”趙築邶一呆,疑惑的問道。
“已經不晚了,畢竟也隻是上午決定的。”問青天笑著說道。
“今天上午決定明天開門?”趙築邶疑惑的問道,怎麼好像是說笑一般。
問青天點了點頭。
趙築邶說道:“既然如此,那我明日定會上門祝賀。”
問青天笑著一拱手,便轉身離去。
看著問青天離去的身影,趙築邶思考起來,明日開門,今日上午決定的,這並不是偶然的吧,看來要讓崆峒弟子查一下今日上午都發生了什麼,明日,明日那丐幫便要選新的幫主,明日那老道便也要出來澄清。
趙築邶從懷裡掏出一個紙條,上麵寫著:明日辰時。
趙築邶皺了皺眉,青天的醫館不會也是明日辰時開門吧。
問青天回到醫館,幫著慕容清收拾了一下醫館,其實醫館開門也沒什麼準備的,就掃了掃房子,擦了擦灰塵,然後想著明天把幾個門口都關閉,隻開上那掛著‘慕容醫館’牌匾的門,然後買些鞭,就這樣,就算是開門了。
問青天和慕容清一致認為簡單些就好,小營和玲兒卻是說要熱熱鬨鬨的,說京城裡藥王穀的弟子不少,一個人一個請柬,然後讓那些受過藥王穀恩情的名門王族和大官小官都準備好禮物,慕容清和問青天也是笑著拒絕了,醫館開門,還是不要熱鬨的好。
夜晚,問青天摟著慕容清,怎麼也沒辦法睡著,慕容清躺在問青天的懷中問道:“青天,你是在緊張明日醫館開門的事情嗎?”
問青天笑了笑說道:“大姐,沒有的事,我隻是最近睡的太多了,有些睡不著。”
慕容清笑了笑,抓住問青天的手,往問青天手心處摸去,找準穴位,便慢慢的溫柔的按摩著穴位,問青天自然知道那穴位是管失眠的,便讓慕容清那麼在手心按摩著。
問青天在慕容清的溫柔下緩緩睡去,但也睡的不是很踏實,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就像是預感一般,覺得似乎有些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待到問青天醒來的時候,房間的桌子上有著一碗熱粥和幾個饅頭,問青天揉了揉腦袋,昨日晚上沒有睡好,今日早上卻還睡不醒,連慕容清離開房間都不知道。
問青天急忙揉了揉腦袋,起身穿上衣衫,吃了幾口饅頭,喝了口粥,便急忙下樓。
問青天一下樓,便見慕容清笑著和幾個老人說著話,問青天看去,有幾個眼熟的,似乎在藥王穀見過,問青天急忙過去打招呼。
“是青天啊,哈哈,今日醫館開門,我們幾個老東西不請自來,彆見怪。”一個老人笑著說道。
“您說笑了,能讓您來醫館,屬實是我們的榮幸,玲兒,快些上茶。”問青天笑著說道,急忙吩咐玲兒看茶。
老人擺手說道:“今日我們幾人來也隻是見證一下醫館重新開門,你們有自己的事便去忙,彆耽誤你們的事,不用在意我們。”
問青天聽著便想說幾句話,卻聽到有人喊道:“崆峒派趙築邶,攜賀禮前來。”
問青天往門口看去,本以為醫館開門便不像那飯館或酒樓一般需要司儀,看趙築邶這架勢,若是再多來幾個這樣的,那看來就需要司儀了。
老人笑著說道:“連崆峒派趙築邶都來了,青天,萬不可怠慢。”
問青天聽著老人的話,知道他是給自己台階也是為了自己好,問青天感激的應了一聲,便往門口走去。
“青天,恭喜恭喜,這慕容醫館之前便是遠近聞名的存在,落在你手上也是符合的很,我給你準備了一些藥材,偷偷告訴你,都是極品哦,若不是你通知的太倉促,過幾日那長白的野山參便到了,等到了之時我便給你送來。”趙築邶穿著一身新衣,頗有幾分高雅樣子,笑著說著。
問青天笑著拱手說道:“多謝築邶了,裡麵請。”
趙築邶笑了笑,看著問青天的衣服說道:“青天,你怎麼沒換新衣,你這白衣雖然價值很高,但今日醫館開門你應該換一身新的啊。”
問青天笑著說道:“實不相瞞,我暫時就這一件衣服,沒有什麼新衣了,見笑了。”
趙築邶一揮手說道:“你能和我說這實話便知你拿我當自己人,嘿嘿,過幾日我給你送幾套新衣過來,不敢保證比你這白衣強,但指定不會比你這白衣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