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月樹立起了豪邁爽朗的形象後,再說出這番話,多少有些說服力。
起初,他也是這麼看待阮寧的,當然了,現在也差不多。
隻,經過舊金山暴動一事後,他對臭女人,算有了那麼一點點改觀。
性格是比較跋扈狠辣,但不可否認,關鍵時刻,也是值得信任的。
“趙小姐,你今天約我來,應該不全是讓令弟道歉的吧?”
趙月聽了,點頭的回道,“也算吧。畢竟,百安和錦湖真打起來,最高興的,莫過於聯榮和愛信。秦老板,你也不想這種親者痛仇者快的情況,出現吧。再說,我也不想,小三被人拿來當槍使。”
秦向河故作不解,問,“趙小姐意思是?”
“嗬嗬,秦老板既然聽不懂,那就當我沒說。”趙月頗有深意的看了下秦向河,“秦老板,小三和幾位朋友,在深圳,合資建了家鑽石牌錄像機廠,你知道嗎?”
“鑽石牌啊。知道,最近有不少新聞都提到過,說它是國內第三大錄像機生產商,價格比長榮和金星的,還有競爭力。”
說著,秦向河笑了下,繼續道,“中午遇到趙三公子,聽他說起,才知是百安旗下的,著實令人佩服。”
“秦老板誤會了,這還真不是百安,至少現在還不是。之前,小三跟幾個朋友一起搗鼓的,我爸是難得看他有勁頭做件事,才讓幾個長輩照顧下。”
提到這事,趙月臉上露出著引以為傲神情。
和趙東先前在這時,表現出的一味打壓和不屑,截然不同。
似是注意到秦向河的目光。
她手一比劃,瘦竹杆神出鬼沒的再次上前,給趙月的空杯子,又倒滿了茶水。
繼而,她端起喝了半杯,自嘲道,“人一胖,就容易餓,平時還不敢多吃,現在,晚上這頓,我乾脆就不吃了,隻多喝點酒墊吧墊吧。剛才還想,請你去吃飯,順便放縱下自己,晚上大吃一頓。結果……哈哈。”
秦向河聽到這,都不知該怎麼接話。
阮寧約他六點來華寧卡拉oK廳,說讓先吃了晚飯,還以為臭女人在耍什麼把戲。
哪知。
是要他拒了趙月的請客邀請。
很懷疑,臭女人是不是故意言語不祥的,然後等看他“自作自受”。
先前已經找過借口了,現在,就算有點餓也不可能再說去吃飯了。
忽而,秦向河警覺的挑了眉頭。
因趙月這大大咧咧性格,說實話,很容易營造爽朗豪邁,且不說大話假話的形象。
讓其不論說什麼,更容易叫彆人信服。
其中就包括了前麵的“挑撥”,以及今天約他來的目的。
趙月待放下杯子,又對秦向河曬然,“秦老板肯定很奇怪,我為什麼對小三這樣吧?那時,爸媽都將心思放老二身上,很多時候,都是我在管小三。他性格,我還是很了解的,給三分顏色就敢開染坊,所以,平時在麵上,我不給他一點好臉色。隻有這樣,才能讓小三走上正道,自己做出一番事業。”
秦向河奇怪的看去一眼。
對方托阮寧做中間人,約他來這見麵,不可能,就為了誇她三弟吧。
“這不。沒喊家裡幫忙,他自己找準時機,搞了個鑽石牌錄像機來。”趙月忽地話鋒一轉,“秦老板,你說個實話,鑽石牌相比長榮和金星,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