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楠聽後回道:“不是你在何前輩麵前沒說出是我陪你出去的嗎?”
董雪晴搖頭道:“娘親早就知道是你啊怎麼了,我娘說些什麼了?”
聽到這程一芸也是明白了一切,何幸檸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她想讓陳楠自己承認,然後看看他的人品如果承認,就創造陳楠與雪晴單獨在一起的機會,如果沒有承認就作罷。
見程一芸沒有說話董雪晴便問道:“一芸,一芸,你怎麼了?”
回過神的程一芸也是回道:“沒什麼,我去換水。”
說罷便彎腰去拿地上的木桶,這時陳楠抓住程一芸的手說道:“這活還是我來吧。”
說完便搶過程一芸手中的木桶,離開。
留下這兩個女人在曆代堂,此時的兩人誰也不說話,氣氛也是低到極點,隻聽董雪晴打破寧靜說道:“我去擦牌位。”
說完便轉身離開手裡拿著擦布認認真真的擦拭每個牌位這時程一芸走來說道:“雪晴,昨晚怎麼和子勳一起出去了。”
董雪晴聽到這手上的動作也隨之停止,愣了愣隨即開口道:“昨晚我偷偷跑出去,就遇到陳公子在蓮池就……出於禮貌打了聲招呼,然後便邀請一同前去隻是客氣話,誰知道陳公子真的答應了,我和他沒什麼的一芸姐。”
隨即心想‘娘,你真是我的親娘,你是快害死你的寶貝女兒了。’
程一芸聽到董雪晴這樣的回答便接著問道:“晚上的什麼時間?”
董雪晴調整思緒仔細的回想著隨即開口道:“好像是,戌時。”
聽到董雪晴這樣的回答,程一芸的心裡一驚,愣在原地董雪晴見狀揮了揮手說道:“一芸姐你沒事吧,怎麼又愣住了?”
程一芸聽後回道:“沒什麼,繼續吧。”隨即心中想到‘戌時也就是我從子勳的房間裡回來沒多久,難道之前是子勳裝睡的嗎,要是這樣那我之前說的話,豈不是子勳全都聽見了。’
陳楠這裡隻見陳楠在一旁的水缸中將水桶裝滿,隻是馮皓源在一旁路過陳楠也是熱情的打了聲招呼,馮皓源見狀也僅僅是轉頭看了一眼隨即便轉身跑開。
陳楠見狀心想‘什麼嗎,見我就,見瘟神一樣。’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便提著水桶往曆代堂走去。
回去的路上陳楠也在想,想為什麼鄭子苓這麼長的時間裡不給自己來信,難道是遭遇不測了嗎?
要真是這樣,隨即陳楠搖了搖頭心想‘不對不對,不可能出事,絕對不可能。’
隨即陳楠自語道:“現在還是想想怎麼搞定,一芸姐吧。”
畢竟昨晚程一芸說的話,一直在陳楠的腦海裡久久不能散去。
回到曆代堂後董雪晴就像是見到救星一般便以清洗擦布為由,便來到陳楠麵前,轉頭看了看程一芸見程一芸並沒有注意到自己便小聲的說道:“你可算回來了,一芸太嚇人了。”
陳楠聽後小聲的問道:“怎麼了?”
董雪晴回道:“沒什麼,你過去陪一芸吧。”
說完便拿起擦布離開,來到一旁的窗戶旁擦起其上麵的灰塵。
見此情形陳楠也是來到程一芸的身邊,拿過程一芸手中的擦布便擦拭起來。
而程一芸也不慌不忙的拿起另一塊擦布這時程一芸說道:“子勳啊,昨晚……你是不是聽到我對你說的話了。”
聽到程一芸這樣說陳楠的手也隨之停下,愣了一會兒抬頭看著程一芸回道:“沒有啊,你說什麼了?”
程一芸聽後回道:“雪晴對我說了,你們是戌時出去的,而戌時也是我離開你的房間的時候。”
聽到程一芸這樣說,陳楠也是停下手上的動作回道:“的確是聽到了。”
聽到陳楠這樣的回答,程一芸也是回道:“昨晚我說的話,你也彆放在心上,都是我胡說的。”
陳楠回道:“那有什麼的,不過一芸姐我真不值得你這麼做,你可以嫁給一個更好的,兒時的話,說實話我都不記得,都是兒戲為何你要當真呢?”
程一芸聽後回道:“子勳,你不懂,那或許對你來說是兒戲,但對於我來說卻是能讓我一直等你的證明。子勳或許你不明白,但我很清楚,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所以子勳我不管你以後能娶誰。墨涵也好其他人也罷,但我要說的是我會一直等你。”
聽到程一芸這樣說陳楠也是長歎一口氣,程一芸見狀說道:“子勳我昨晚的話你也聽見了,你要是想擺脫我,除非……”
話未說完便被陳楠打斷:“好了,彆說了乾活吧。”
赤水林某處隻見一個個的黑衣人在赤水林,穿梭著。
地上的血跡吸引了秦蕭的注意力,隻見秦蕭輕蔑一笑:“鄭子苓我就看著你能跑到那裡。”
隨即便命令身後手下,上前探索。
無意間便觸碰到鄭子苓設下的機關,隻見帶有劇毒的尖刺向眾人射來,見此情形眾人也是一一躲過,被尖刺劃傷的也沒有感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看著被劃傷的傷口:“這也沒有主人說的恐怖啊這有什麼的。”
話音剛落那人便口吐鮮血,倒地身亡,其餘被劃傷的也皆是如此。
見此情形那領頭人便下令撤回,回到秦蕭的身邊說道;“主人,裡麵機關重重,很是危險已經有不少人殞命於此。”
聽到這樣的回答秦蕭也是微微一笑:“不錯懂得用地理環境來,困住我們。”
不過這也難不倒秦蕭,隻見秦蕭單手結印,隨即輕輕一揮,便狂風四起,林中的機關也皆被破壞。
皎月湖邊,隻見一滴露水滴到鄭子苓的肩膀上,鄭子苓也隨之睜眼,周圍濕潤的空氣讓鄭子苓感到神清氣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