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隻祈求老天爺給她賜一個能在床上體貼妻子的男人。
想著想著,她已開始眼皮子不住打架,靠著床欄睡了過去……
四合院外頭,部隊的吉普車停在門口。
沈靳蕭整了整衣領,又看了看車後鏡上的自己左看看右瞧瞧,就是一直磨蹭著不下車。
一旁的警衛員小吳見他如此反常地注重外表,不由咋舌,“團長,你這是見媳婦緊張了嗎?咋還這麼在意自己的形象了?”
沈靳蕭撩頭發的手僵在半空中,心底也莫名感到怪異。
他這是在緊張什麼?
不過一個小自己七歲的丫頭片子。
以前又不是沒見過,他到底在緊張什麼?
也許這不過是他和這個孟同誌的第一次正式見麵,所以他才緊張的吧。
想著這些,他故作冷靜瞪了一眼身旁的小吳,反駁道:“你胡扯什麼?你團長我是那種會寵妻的無腦糙漢嗎?”
說罷,他不急不徐下了車姿態閒散地走回了院子。
剛走到轉角處外頭沒人看得到的地方,他捂著胸口莫名狂跳的心臟,頓在臥室門口竟不敢伸手去推門而入。
明明是他的房間,現在裡頭多了個人,總覺得心裡頭也有什麼不一樣了。
他貼著耳朵在門上,半天卻沒聽到一丁點聲響。
沈靳蕭心裡頭閃過一絲慌亂,這丫頭不會是見他這個新婚老公晚回家,便生氣又跑回娘家了吧!
想著這個,他趕忙推門而入。
可一進門,他就被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震驚到了。
花鳥紋路的架子床上,女人就這麼穿著背心中褲靠著床架子睡著了。
她歪著頭,平日裡的辮子鬆開,如燙過的微卷海藻散落在肩頭,襯得睡夢中的她格外恬靜柔美。
燈光落在她細白的腿上,甚至能倒映出一圈圈迷蒙的光亮。
沈靳蕭腦中嗡地一聲炸響,隻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在他體內橫衝直撞。
他腦瓜子想著非禮勿視,想轉身出去,腳步卻很實誠地走到這個睡得迷糊的小丫頭跟前。
歪著頭看她。
她的臉還是跟前陣子在醫院看到時那麼黑。
但身上的肌膚卻是跟一年多前她離開時一樣的白。
如今在那白裡透紅的身上肌膚映襯下,更顯得她臉上黑得嬌憨,和她整個尤物般的身體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