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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把自己當成了毛線,一圈一圈繞在花明兔身上的怪蛇聞聲,微昂起渾圓的大腦袋看了她一眼,像是極不舍的,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把自己繞成毛線的身體慢慢從花明兔身上滑開。

女人的話再霸氣直白不過了,若非眼下時候不對,埃爾默聽得都想拍手叫好了。隻不過女人口中的小兔子是什麼情況,難道是對他的代指?埃爾默不覺乾乾抽了抽嘴角。

“你……”雀鷹哨兵顯然被女人的狂妄氣得不輕,卻又敢怒不敢言,一張臉憋得通紅發青,連雙眼都因怒氣爬滿了血絲。

黑背胡狼哨兵低聲規勸道:“頭兒,算了吧。”

“是啊頭兒,算了吧,真要是打起來,咱們也討不到好。”一個護衛無奈道。

“是啊。”剩下的兩個護衛點頭應和。

眼前的這個花店老板到底是何許人也,他們和她雖然已有數次交手,卻其實連對方姓甚名誰都不清楚。每次雙方交手,他們都輸得一敗塗地,是的,五對一依舊輸得很慘很慘,簡直慘絕人寰,說出去都沒臉了。

“怎麼樣,商量好了沒有?”女人掩嘴打了個哈欠,含糊的問,語氣裡已聽得出三分不耐。

“哼!”雀鷹哨兵冷哼一聲,“花店老板,你彆得意的太早,早晚有一天……”

“行了行了,快閉了吧,這話你上上個月和上上上個月就已經說過了,沒什麼新詞兒的話,趕緊的能走多遠走多遠,再見!”趕蒼蠅似的甩了甩手。

雀鷹哨兵一腔不甘的‘豪言壯語’才開了個頭,就被女人給生生打斷了。打斷了還不算,竟然還說出上麵那樣的話,簡直……簡直就是對他人格至深的侮辱。雀鷹哨兵隻覺得自己的臉皮自己的自尊都已經被眼前的這個女人完全摧毀,灰飛煙滅了。

目送五個向導獵人離開時仿佛有些蕭索的背影,莫名的埃爾默就有些同情他們。怎麼看打擊都好大,特彆是那個雀鷹哨兵,走的時候臉直接就給憋成了醬紫色,估計得胸悶氣短上好些日子了。

“埃爾默·布萊德?”

“是。”聽到自己的全名,埃爾默下意識的便應了一聲。旋即,像是猛然意識到了什麼,埃爾默抬起頭,蹙眉與雙手抱臂環胸,正居高臨下打量著他的陌生女人對視。

對方怎麼會知道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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