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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了。”埃爾默摸了摸兜裡的行李膠囊,他本就滿心盼著這次自由行之星,又怎麼可能中途掉鏈子,忘了帶上自己的行李膠囊呢?

“那等我去關個門,我們就出發吧!”話落,嶽梵音又抱怨了一句,“你來得也太早了,我們連早餐都還沒來得及吃。”

將被打成蝴蝶結,怎麼也抽不開的巨蟒收進精神圖景,愛德華不疾不徐道:“飛行器上已為二位備下了早餐。”

嶽梵音沒什麼誠意的讚了他一句,“你真是太貼心了。”

之後,三人登上飛行器。

飛行艙內的配置就如埃爾默所想的一樣,內配高端卻沒有冰冷的科技感,就像一個擺設簡潔的家用客廳。是有些奢華的,但奢華的那個度卻又把握得剛剛好,並不會讓人反感,反而所有的奢華都是服務於極致的舒適。

飛行器起飛後,他們的早餐自完全切合人體舒適度的座椅側麵形似置物櫃的一個金屬櫃裡連同可折疊式的餐桌一起被推送了出來。

熱牛奶,果蔬沙拉,烤得焦香的麵包加軟嫩雞蛋,全然西式風格的早餐。嶽梵音倒是不挑,啜了一小口牛奶又吃了些果蔬沙拉,味道還不錯,雖然與她自己做的中式早餐是萬萬不能比的。

坐在嶽梵音旁邊的埃爾默從早餐被推送出來後,便一直悶不吭聲的埋頭苦吃,把嶽梵音看得一陣稀奇。

難不成相比起她做的中式餐點,少年更偏愛這種西式風格的?

眼見少年愈發狼吞虎咽的模樣,嶽梵音咽下嘴裡的食物,終是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很餓,還是這份早餐特彆合你的口味?”就算是特彆合他的口味,少年的這副吃相也委實太難看了一點。

吃得太快太急,滿嘴的食物讓埃爾默根本沒法出聲說話,一直到他大嚼特嚼又抻著脖子把嘴裡的食物全部咽下去,他才勉強吐出三個字,“我壓驚!”

“壓驚?”嶽梵音一詫,但見少年又大口開吃,便也沒急著追問,反正依少年的性子,有什麼話他總也是藏不住的。

吃完了早餐,不用他們動手,可折疊式餐桌並其上剩下的食物以及餐具正如同它們之前被自動推送出來時一樣,又悄無聲息的自動收了回去。

直到這時,埃爾默才肅起了臉色,他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背對他們坐於飛行器駕駛位上的男人,然後側轉頭麵朝嶽梵音,語氣篤定地說:“我認出來了,他是星和聯大總統的機要秘書。”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在說這句話時埃爾默壓低了聲音,即使明知在像這樣密閉的環境下,憑著哨兵敏銳的聽力,隻要對方想聽,哪怕他把聲音壓得再低也無濟於事,對方照樣能聽得一清二楚。然而,埃爾默仍是本能的做出了這種掩耳盜鈴的蠢事。

埃爾默竟然這麼快就識破了愛德華的身份,老實說嶽梵音是有些驚訝的,隻不過這份驚訝既淺也淡,所以還未至眼底便已散去。不過也正因如此,落在埃爾默的眼中,便成了女人即便被識破身份也無所謂,鎮定得可怕的假象。

埃爾默會認出男人是星和聯大總統的機要秘書,泰半源於巧合。一開始他就覺得男人有些眼熟,隻是想不起來自己到底在哪裡見過。直到登上飛行器,進飛行艙前,他無意中瞥見飛行器尾部那個不怎麼起眼的印記。

藍鳥水紋印,在星和聯僅有聯盟管理層的高級要員才有資格被授予獲得的特殊印記,簡而言之,就是身份地位與特權的象征。

也是受了藍鳥水紋印的啟迪,埃爾默腦袋裡原本模模糊糊的印象一下就凝實了。

三年前,為慶祝帝國與星和聯《停戰協約》簽訂五十周年,星和聯大總統協一眾星盟高級要員來帝國訪問,帝國向導學院實時轉播了訪問全程。埃爾默雖記不清男人的名字,卻清晰的記得這個曾跟隨在星和聯大總統左右的男人的職位。

男人竟然是星和聯大總統的機要秘書,這是埃爾默始料未及的,也是讓他無比震驚的。但同時他對女人的身份也愈發的好奇起來,能讓星和聯大總統的機要秘書充當出遊駕駛員的女人,到底又有著怎樣了不得的身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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