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花氏(2 / 2)

他突然就有點兒躺不住了,翻身起來,披著衣裳來到東廂房的後窗根下。

正準備抬手敲窗,屋內卻傳來了兩個人的喘息聲。

一個熟悉,一個陌生。

在晨光中曖昧地交纏在一起,扯不開、分不斷。

呂老漢哪會不知這是什麼聲音,一時間氣血翻湧,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努力張開嘴卻發不出聲音。

他深吸幾口氣,努力平複住情緒,繞到廂房門口,一腳踹開房門。

淫糜的熱氣撲麵而來,屋裡的景象更是讓人無法直視。

兩個白花花的身子扭在一起,正在進行著最原始的律動。

而他的大兒子成文,卻如乞丐般,躺在地上的一床破席子上。

呂成文根本不知道,自己身邊究竟在上演著怎樣不堪的一幕。

更不知道這一幕,是對一個男人最大的羞辱和踐踏。

成文眨巴著眼睛,眸子裡滿是天真和懵懂,將手指伸進自己的嘴裡,流著口水,衝著呂老漢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他隻知道自己餓了,該到吃飯的時候了。

呂老漢瘋了般抄起木棍,朝著炕上剛剛分開各自找東西遮羞的狗男女打去。

“薛勇,你個殺千刀喪儘天良的狗東西,欺負人也沒有你這麼欺負的,這是騎在我老呂家頭頂上拉屎撒尿啊!今天我要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呂……”

薛勇手忙腳亂地套上中衣,外衣外褲根本都顧不得穿,胡亂抓起來跳下炕,光著腳就往外跑。

這會兒天已經亮起來了,下地乾活的人也三三兩兩地出了家門。

大家眼睜睜看著薛勇衣不蔽體地從呂家衝出來,瞬間就都明白了什麼,互相交換著曖昧隱晦的眼神。

呂家門口圍著的人越來越多,大家能清楚地聽到屋裡女人的哭喊求饒。

呂老漢死死咬著牙,一聲不吭,抓著棍子打得一下狠過一下。

花氏被打得渾身青紫,哭喊聲也越來越弱。

棍子落在額頭上的時候,她突然醒悟過來,呂老漢是當真想把自己打死了事的。

求生的欲望讓她陡然生出力氣,奮力掙脫了呂老漢的鉗製,穿著褻褲披著單衣從屋裡跑出來。

呂家門口看熱鬨的眾人瞬間消聲,所有目光都集中在花氏布滿青紫傷痕的身子上。

平日裡許多人在心裡、夢裡想象過的景色,就這樣滿是傷痕地亮在眼前。

花氏渾身疼痛難忍,額頭嘴角掛著血痕,連自己衣不蔽體都顧不得,完全一副豁出去的模樣。

她往地上啐了一口混著血的唾沫,揚聲朝屋裡道:“我就是偷人了又如何,老呂頭,你有什麼臉管我?你趴在我身上亂拱的時候咋不說我不要臉?”

圍觀的眾人一片嘩然

雖然私底下也有人懷疑揣測過,但是這種扒灰的醜事,本該被藏在最黑暗私密的夜裡,爛在兩個人的心底。

在生命走向儘頭的時候,將之帶入冰冷的棺材中,永遠封存在陰冷潮濕的地下。

而此時,那塊遮羞布卻被花氏一把扯下,赤裸裸地攤開在陽光下,驚得人不知該作何反應。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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