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夏月初睡飽醒過來的時候,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是睡在薛壯懷裡的。
不僅如此,自己更是連手都伸進人家衣裳裡去了。
她十分堅定地認為,這一定是自己在做夢。
但是為什麼會做這麼一個夢?
夏月初不免有些黑線,難不成自己……
咳!
既然是夢,她便也不急著起身了。
感受著手底下輪廓明顯的胸肌形狀,夏月初心想,不虧是當過兵的,身材果然不錯。
想著反正是在做夢,她便在薛壯的胸肌上捏捏,又揉了兩把。
但是……這觸感是不是也太真實了點兒?
夏月初心虛地抽出手,在自己腿上擰了一把……
哎呀,好疼!
居然不是做夢!
夏月初被嚇到了,半晌才回過神來。
見薛壯呼吸還很是平穩,趕緊小心翼翼地從他懷裡撤出來,飛快穿好衣裳溜出屋去。
夏月初前腳出了屋門,後腳薛壯就睜開了眼睛。
他幾乎一夜沒睡,覺得自己的忍耐真是已經到了極限,這女人醒來居然還敢動手動腳!
真是……
薛壯隻能鬱悶地長出一口氣,閉上眼睛繼續在心中默背兵法,靜待著體內熱流再次平息。
過了小半個時辰,夏月初推開房門,有些心虛地探頭進來,見薛壯已經醒了,便賠著笑說:“早飯做好了,出來吃飯吧。”
夏洪慶喝完酒一夜好眠,加上家裡這些煩心事兒也都儘去了,所以一大早便紅光滿麵的。
他看到薛壯臉色發灰,眼圈兒下頭也是一片青黑,忍不住問:“大壯,咋回事兒,昨晚沒睡好啊?”
吳氏見狀埋怨道:“都怪你,大壯身子還沒好利索,你昨晚還非拉著他喝酒。”
薛壯忙道:“換了地方不習慣,這才沒睡好。”
夏月初昨晚喝醉了,自己做了什麼也不記得。
見薛壯臉色不好,心道自己昨晚該不會耍酒瘋了吧?
但是他不說,她也不好意思開口詢問。
吃過早飯,夏洪慶就催夏月初趕緊雇個車回家去。
“爹,著啥急,大哥大嫂那邊還不知道怎麼樣呢,娘身子還沒好利索,把你倆留在家裡我不放心。”
夏月初收拾過碗筷,進屋見薛壯又睡著了,便悄悄地退了出來。
晌午吃過飯,有村裡人從縣裡回來,幫著捎信兒過來,說夏瑞鬆的腿已經接好了,隻要養著就行了。
平安的病情比較嚴重,還要在城裡繼續看病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