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砸!(2更)(2 / 2)

搬家掐算的吉時,其實也就是拔鍋的時間。

不僅如此,還需要在鍋內放入各種代表吉利的什物,由此也可見鍋的重要性。

對於那些看中老令兒的人來說,砸人鍋灶簡直就是咒彆人家破人亡,幾乎如同掘人祖墳一樣嚴重。

“夏月初你就是個瘋子!瘋子!”盛氏嚎了一嗓子,嘴唇哆嗦地扭頭看向還抱頭蹲在外頭的薛良平,“你、你管不管啊?鍋都被人砸了你管不管啊?”

薛良平頭也不抬地悶聲道:“誰讓你去夏家鬨事的,我不讓你去你聽我的了麼?”

“我——”盛氏幾乎背過氣去,“就算我去鬨了,我也沒砸她家鍋啊!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黴又瞎了眼,居然嫁給你這麼個沒用的男人,鍋給人砸了都不吱聲,下回她就該去刨你老薛家的祖墳了!”

“我男人也姓薛,我刨薛家祖墳做啥!”夏月初這會兒也砸得有些累了,杵著鋤頭站著歇口氣兒,“就算真要刨,也該去刨老盛家的祖墳才對!”

“你……”盛氏喉頭發甜,險些一口血噴出來,“你還記得你男人姓薛啊?不要臉的小娼婦……”

夏月初不等盛氏罵完,一揮鋤頭,將灶上的油鹽醬醋、壇壇罐罐全都掃落在地。

盛氏的臉瞬間又灰白了一些,滿肚子臟話被堵得說不出口。

夏月初拎起鋤頭,指著盛氏道:“你給我聽好了,辱我爹娘這種事,我隻忍你這一回,若讓我再聽到半句不中聽的,下回這鋤頭,就指不定要落在你身上什麼地方了!萬一到時候缺胳膊少腿兒了,可彆怪我沒提醒你!”

鋤頭貼著盛氏的鼻尖揮過,把她嚇得堆崴在地,半晌才哭出聲來。

夏月初拎著鋤頭往外走,走到門口忽然回頭道:“忘了跟你說,三天後我和大壯哥回來,到時候把分家的事兒說說清楚,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們過我們的獨木橋,大家互不相乾!”

薛力被秦錚踹到一邊,摔得渾身骨頭疼,這會兒好不容易爬起來,聽了夏月初的話,立刻吼道:“你個敗家娘們小娼婦,薛家分不分家,啥時候輪到你做主?”

“我說了不算你說了算?”夏月初嗤笑道,“之前突魯反仗地不肯分家,如今可好?讓人騙得舒服麼?”

薛力被戳到痛腳,惱羞成怒道:“就算分家,也是我們哥幾個坐下來談,你算什麼東西!像你這樣的潑婦,就等著我大哥休了你吧!”

“他要是敢不同意分家,那我就先休了他了事!”夏月初丟開手裡的鋤頭,拍拍手朝門外走去。

秦錚在旁邊看了全過程,越發對夏月初佩服不已,難怪大哥都控製不住地丟了心。

車夫還在門外等著,一點兒都沒著急,熱鬨看得這叫一個爽。

見夏月初出來,還有些遺憾地砸吧砸吧嘴道:“這麼快就砸完了?”

夏月初砸得出了一身汗,被山裡的小風一吹,渾身彆提多舒暢了。

她跳上車一揮手道:“走,咱們打道回府!”

誰都沒有注意到,王樺一直躲在薛家障子外,看到夏月初乾淨利落地一頓亂砸,他眸子裡的崇拜之色越發明顯。

但是眼看著夏月初從薛家出來,他卻又沒有了上前說話的勇氣,反倒向後縮起身子,生怕被她看到。

回到縣城的時候,早就過了晌午飯的時間,吳氏和夏洪慶在屋裡休息,灶間給兩個人留了飯菜。

趁著夏月初去洗澡的工夫,秦錚進屋把今天的事兒跟薛壯從頭到尾學了一遍。

然後他一臉同情地說:“大哥,嫂子說話辦事兒都這麼嘎巴脆,你自個兒心裡可有點兒數吧,彆回頭再讓人給休了,那可真是……嘖嘖……”

“滾!”薛壯抓起掃炕笤帚,抽在秦錚的後背上,把這個幸災樂禍的混蛋攆了出去。

夏月初洗完澡回屋,隻見薛壯一臉嚴肅地盯著自己。

“咋了?”夏月初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問。

薛壯伸手把人扯到懷裡問:“我要是不答應分家,就休了我?”

夏月初丟開手裡的手巾,披散著頭發靠在薛壯懷裡,伸手描畫著他嚴肅的眉眼,笑著問:“那你答不答應呢?”

看著她彎彎的笑眼,薛壯忍不住湊近上去,聲音低沉地說:“答應,你說什麼我都答應。”

“嘖!”夏月初偏頭,躲開薛壯湊上來的唇,“說得我像紅顏禍水似的,多虧你不是皇帝,不然我豈不就是禍國殃民的妖女了?”

“皇帝算什麼……”薛壯掰正夏月初的下巴,用拇指摩挲著她柔軟的唇瓣,緩緩湊過去吻住,“跟你在一起過日子,給個皇帝都不換……”

夏月初輕笑一聲,伸手摟住薛壯的脖子,反客為主地將舌尖滑入他口中,帶著鼻音含混地說:“我嘗嘗,我娘今個兒晌午給你做了啥好吃的,是不是油水兒太足了?怎麼這般油嘴滑舌?”

薛壯的眸色猛地一沉,手掌在夏月初後背用力揉搓,把她的衣裳揉得亂七八糟,終於尋到一絲縫隙,更加深入地探了進去。

略微粗糙的手掌貼在沒有一絲贅肉的腰間,大力摩挲得幾乎要冒出火來。

夏月初身子越來越軟,緊緊貼著薛壯的身體,嚴絲合縫到好似量身定做的一般。

薛壯手指靈活地勾開夏月初背後的係帶,順著肋下,向著更加柔軟的所在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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